楚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那種眼神帶著‘你猜’的意思。
趙友全慢慢的生出毛骨悚然的危機感,聲音帶著不自知的緊張,大喊大叫:“你查了監控嗎?不對……那個地方沒有監控,沒有監控,沒有人,誰,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他告訴我的,你的好手下,陳列。”
聽到這個名字時,趙友全才是真正的變了臉色,下意識朝著自己身旁左顧右盼,好像看見了什麼一樣。
陳列就是他當年殺死的手下。
但這個名字只有他知道,陳列是他的本名,但道上只會叫他陳狗,無人知道真正名字,警方更不可能知道!
“他說,他當時求過你,發誓不會背叛你,但你還是一點點將他肢解了,先是手,再是腳,一點點的將肉從骨頭上刮下來,他說整個過程他都在求你……”
楚惜的聲音原本是嬌軟可愛很甜的,但在此刻,卻帶著故意的滲人。
她一直在用那種眼神看他,眨也不眨,直勾勾的盯著。
漸漸的,趙友全好像感覺到身旁一陣陰冷,似是有人靠著他,掐著他的脖子。
門外的人都感覺有點涼颼颼的。
他們聽見了楚小姐說的話,只覺得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一群無神論者面面相覷,後背涼颼颼的,有人忍不住低聲道:“真的有鬼嗎?”
沒人說話。
後面楚惜又說了很多話,但她壓低了聲音,門外的人聽不清楚,但沒多久,就聽見趙友全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個人渣在面對怎樣的折磨,都沒發出過一聲慘叫,是個真漢子,現在卻在哭爹喊娘,還大喊‘別過來!’‘不是我故意的!是你!是你想背叛我!’‘別殺我!’‘滾開!滾開啊!’。
外面的保鏢齊齊打了個冷戰。
崔秘書嚥了咽口水,喃喃自語著:“楚小姐到底做了什麼?”
十分鐘後。
門開了。
重新帶上口罩帽子的楚惜走了出來,看見易宬立刻說道:“他沒有殺小天,也沒有找到他,帶走小天的人不是他,但根據他回憶,現場出現過一個撿廢品的老頭,穿著花灰色夾克,深藍色棉褲,帶著瓜皮帽,拎著一個藍色編織袋,那個大小容納一個孩子不成問題,先去找這個人。”
剛說完,發現大家都沒反應,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眼神還很奇怪。
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們怎麼了?我沒弄死他,他還活著。”
易宬壓下眼底的情緒,低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崔秘書更是壓不住激動,用看待神仙的眼神看著她,“楚小姐,您真的可以見到鬼嗎?”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們一眼,“我是堅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信鬼神。”
眾人:?
那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嗎!
崔秘書不相信,“可是您剛剛明明知道……”
“你說那些事嗎?”
易宬凝眉,“你知道的太多了。”
楚惜抽出了一疊資料,“這是警方剛剛送過來的,我看了一下,進行合理推測,詐他的。”
易宬立刻拿過資料看了看,果然,上面有最新更新的線索,包含了之前沒被發現的死亡人員。
“要相信警察的辦事效率,不要盲目相信鬼神之說,我只是用了一些心理戰術,逼迫他的心理防線罷了。”
崔秘書等人恍惚了,“原來是這樣嗎……”
易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轉移目標,去查這個老人的去向。”
“是!”
楚惜知道後面的事她個人的力量太小了,只能盼望大叔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