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宬制止了她的舉動,皺眉:“別動。”
“惜夢……”
崔秘書趕緊說道:“楚小姐放心,張小姐沒事,我們會把她一起帶走。”
聽到這裡,楚惜強撐著的一口氣散了,累昏過去。
他臉色一緊,“撤!”
他抱著人,急匆匆的往外走。
而白茶沙龍的幾個負責人匆匆忙忙的趕來,臉色緊繃,一見到人立刻態度恭敬的道歉。
“易總,這是誤會!天大的誤會!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人,為了表達歉意,我們願意奉上最真誠的賠償。”
說著,他們拿出了好幾個皮箱子,裡面都是錢。
易宬不屑一顧,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的腳步甚至沒有停留,直接往外走去。
留下的幾個負責人面面相覷,臉色沉重。
得罪易總,他們只怕討不了好。
“去查查哪個撲街不長眼把易總的人送來了,弄死他!”
……
回去路上。
楚惜一次又一次的想扯開外套,熱得蠕動,而易宬不厭其煩的重新蓋好,低聲道:“別亂動。”
前方開車的崔秘書很明智的提前升起了擋板,隔開了旖旎。
很快車子開去公館。
易宬沒有去醫院,而是叫來家庭醫生沈諾晨。
在沈諾晨趕來之前,他險些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但是不行。
她根本受不住。
她太脆弱了。
未曾經歷太多風雨的嬌花一下子被折騰狠了,容易折了。
當沈諾晨趕來時,還抱怨了一句:“你叫的這麼急,出什麼事了?”
說著,沈諾晨的視線就落在他的脖子上。
實在是……
太惹眼了。
那麼深一個牙印,還是在脖子這麼敏感的地方。
誰能碰得了?
沈諾晨忍不住調侃道:“你這是招惹了哪隻野貓?這麼兇?這下嘴可不輕啊。”
易宬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並不在意。
“看看她的情況。”
沈諾晨這才注意到床上有一團東西。
“出什麼事了?”
“她被人打了一針。”
沈諾晨收起玩笑,立刻開始認真檢查。
易宬略顯擔心的等待著。
好在,那支針水除了那方面的作用之外,沒有太大影響。
沈諾晨檢查後,委婉的提醒:“這玩意兒在國外一些場所裡很流行,副作用倒是沒有太大的副作用,事後好好休息就好了,但是吧……”
他狠狠皺眉,“有話就說完,別吞吞吐吐,但是什麼?”
沈諾晨直接說:“但是這藥的解藥副作用大,我個人是不介意服用解藥的,不如……你來給她解吧。”
意思很明顯,這要是你的女人,你就給她解吧。
易宬明白了,沉默了。
沈諾晨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悠著點。”
沈諾晨很欣慰。
這麼多年了,易大少終於吃肉了。
鬼知道這幾年他被老爺子暗示過幾次,易總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了。
目前看來,沒啥毛病,就是挑嘴。
沈諾晨走了,房間裡只留下易宬,和昏睡的楚惜。
沈諾晨臨走前還丟出一句:“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三天。”
三天……
他的眼神一沉,最後打了幾個電話,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三天後。
該怎麼說這三天呢?
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