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做準備。聽你這麼一說,這事還就不能大意才行。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先把眼前的危機給解決掉才是。否則的話,一切都是廢話。”
“那是當然,你以為我那麼願意離鄉背井到國外去逃難嗎?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要給那幾個警察一個很深的教訓。讓他們的精力分散,才不會危及到我們的安全。”“對,要打就打得狠一點。姓龍的不能放過去,還有那個姓沈的,也是一個專門壞我們好事的人,也要好好教訓才是。”“好,就這麼說定了吧。我們分兩路下手,一路是拿龍若海的老婆開刀,那是他的軟肋。二路是拿姓沈的丫頭開刀。哼,這也是他的軟肋。四十大幾的人,就這麼一個女兒。被人玩了以後,看他還有沒有心情來破案。”
天,陰沉沉的。從早晨到下午,一直就沒有看到太陽出來過。也許太陽曾經出來過,只是被那無邊無際的烏雲給遮蓋。看這早早就暗淡無光的樣子,寧北的冬天,好象已經提前到來。忙碌了幾天以後,一直沒有什麼明顯的進展。恰好又到了週末,龍若海動了回市區休息的心事。
上次回家,還是因為國慶長假。到了最後一天晚上,又因為化工廠爆炸事件,連夜趕回了寧北縣。彈指之間,已經離家足足有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龍若海還一直沒有回過家。在這期間,媽媽來過電話,說是有事要和他商量。葉嬋娟也來過電話,雖然沒有說什麼事情,但也能夠聽得出來,話音之中充滿了委屈和思念。
可是自己確實是真的太忙,忙得喘不過氣來。表彰大會結束以後,又碰上了宋丹青這檔情感之事。想回家,又怕回家,他一直是處於矛盾和煎熬之中。此時,一旦想到了要回家,當然是歸心似箭。其他的一些顧慮,自然全部都拋之於腦後。龍若海當即打電話給李照遠局長請假。這一點,李局長的態度還是很友善,並且讓他在家多休息兩天。
龍若海回到了市區的家。可是他沒有想得到,破案的喜悅,沒能給自己的這一次返家帶來好運,沒有象以往一樣的歡娛,碰上的全是一些揪心的事。腹部已經有點微凸的葉嬋娟,臉色不是很好。剛一看到龍若海,淚水就情不自禁地往下流淌。這下讓龍若海傻了眼,反覆詢問,她也只是嘴唇哆嗦,就是說不出話。同辦公室的老師,只是同情地對著龍若海打手勢,使眼色,讓他好好安慰葉嬋娟。然後就一個個離開了辦公室,好讓這小倆口有個交流的空間。
“你還知道回來呀,我還以為你連老婆都不要了呢?”辦公室門被人一腳踢開,人未到,聲音就先傳入耳中。不用說,這是葉嬋娟的好姐妹魯祥雲到了。聽她怒氣衝衝的聲音,也不知道自己又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魯大小姐,龍若海暗自揣測著。他連忙站起身來,調侃地和魯祥雲開起玩笑說:“呵呵,是誰得罪了我們可愛的魯小姐?讓我來幫你出氣。”
以往這種百試百靈的方法,今天並不管用,魯祥雲恨恨地坐到了葉嬋娟身旁的一張辦公桌子上。口無遮攔的說道:“得罪個屁呵,嬋娟被人欺侮你都不回來,世上有你這樣做老公的嗎?”“什麼!嬋娟被人欺侮?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還是嬉笑的龍若海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漲紅得象個關公。
看到他這個樣子,魯祥雲感覺到有點好笑。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當事人自己的老公還不知道。她有點不相信,用嘲諷的語氣問道:“怎麼,我們的龍大隊長還不知道這些事?”“是我沒有告訴他。我看他太忙了,又沒有真的出事,怕他工作分心,就沒有告訴他。”看到在場的老公和好朋友如此模樣,葉嬋娟弱弱地做了解釋。
“你呵,捨不得老公也不是你這樣。要是真的出了事,我看他龍若海怎麼個悔吧!”魯祥雲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看到她們這副樣子,龍若海知道必有隱情,當即急不可耐地催促說。“說呵,到底是怎麼回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