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順著聲音看去,入眼是一群穿著五顏六色的人。
為首那人一身橙衣叉著腰站在最前方,背後護著戴有面紗的黃裙女子,剛剛那句道聲音就是從他的口中發出的。他的面前對峙著一群青色道袍的人。
蘇木驚歎一聲:“嘔吼,還有不少熟人呢。”
橙衣那人就是那進秘境之前客棧遇到的徐主事,他家小姐一如既往的站在他的身後任他輸出。更巧的是,與他們對峙的另一波人也是老熟人,那四個人一身青衣,服飾款式一致,正是蘇木之前遇到過的如意派弟子。
如意派為首一人態度還算溫和,試圖和徐主事打著商量:“徐主事,我們之前是收了靈石承諾保護秋小姐的,這一路上也算盡職盡責,你看,秋小姐平平安安的.,,,,,”
“文師兄,你跟他廢什麼話?說好給她當臨時護衛,這一路上呼來喝去的,整的我們是她僕人一樣!就那點破靈石,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門派千金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皆是鉅變。
徐主事的臉瞬間漆黑如鍋底。那秋小姐一口咬碎的銀牙藏在面紗之下。只露出一雙美目依舊溫和無辜。
如意派的文師兄立馬喝止:“薛洪,你快給秋小姐道歉!”
薛洪不但不道歉,反而越說越咄咄逼人:“文師兄你帶隊要顧全域性,可我薛洪一沒負擔二沒責任的,我才不怕,你鎮州一個秋家,只不過沾了點風雨樓的光富裕了一把,還真把自己當做什麼宗門千金了?之前你又作又事就算了,這次憑什麼要我們為你去死啊?”
文師兄趕快招呼另外兩個同門捂住他的嘴。
徐主事氣的跺腳,他指著薛洪大罵:“忘恩負義的東西!之前是你們說在秘境中顆粒無收我們才好心收留你們的,你如意派我聽都沒聽說過,如今讓你們一群無名之輩去探個路怎麼了?什麼人什麼命,能給小姐做墊腳石,是你幾輩子的機緣!”
蘇木吃瓜吃到這,算是吃明白了。
眼下是,如意派因為運氣不好,之前在秘境中並沒有什麼收穫,正巧遇到了這一橙一黃的一對主僕,收了人錢當臨時打手。可能剛開始還好好的,一方出錢,一方出力,結果到了現在,如意派的人估計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想反悔了,兩撥人這才吵了起來。
危險?什麼危險?
蘇木看向湖面,湖面安靜的詭異。人言道,水清則淺,水綠則深,水黑則淵。湖中心那塊黑色暗流湧動。
謝長安已經先一步上前,無視掉兩邊劍拔弩張的氛圍,朝著徐主事點一下下巴,開口就是:“好久不見啊道友,不知眾位道友遇到了什麼麻煩讓道友們畏懼至此?”
徐主事看也不看的開口就罵:“他孃的,你管誰......”話沒說完,被秋小姐急忙拉住袖子拽了拽才正過臉來看清楚是謝長安,口中的話也峰迴路轉——“管誰叫道友呢,真是見外!”
之前那麼多打手在場都被揍了,他不能給小姐招仇恨!
謝長安挑眉,言簡意賅道:“長話短說。”
徐主事看了一眼秋小姐,得到一個肯定的眼神後娓娓道來:“這水中沉睡著一隻巨蟒一樣的怪物,那傢伙至少有金丹大圓滿了。之前過去的道友用傳音符告訴我們,那傢伙時不時的就會突然醒來,那種力量根本不是我們築基可以對抗的。來時的路已被秘境封死,唯一出去的方法就是從這湖上飛過去,但是由於不知道那怪物什麼時候醒來,一旦過湖的時候恰巧趕上那傢伙醒來,我們就全完了。”
徐主事白了一眼如意派的弟子故意提高音量道:“所以才讓這些人去探個路。誰知道他們居然那麼自私!”
一旁已經被師兄弟們合力按在地上捂住嘴的薛洪突然激動起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