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對周若文來說,絕對是一個利好的訊息。自己正想著要借這個嫉惡如仇、精明強幹的龍大之手,為小表弟一家報仇雪恨,機會就找上了門。
他知道,這個龍大是況超群的小兄弟。在這種事情上,況縣長總會站在龍若海這一邊吧。即使不拉偏架的話,這件事情處理下來,也會讓張躍進這一方丟個大大的面子。
正是出於這樣的想法,周秘書剛一上班,就把事情的始末,全文報告給了況縣長。聽到這樣的新聞,況超群沒有象以往那樣當笑話聽,更沒有流露出袒護‘二狗子’的態度,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
張躍進進門的時候,況超群一直是陰沉著臉。看到他這個樣子,各人是各人的想法。
周若文表面是不動聲色,一如既往的幫著泡茶。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張躍進呵張躍進,你也會有這麼一天。你的後臺老闆不幫著你,看你還能靠什麼再猖狂?他在等著看張躍進的笑話。
張躍進看到況超群這副形狀,心中也難得的有點忐忑不安起來。況縣長和龍若海的關係,自己已經在上次請客的時候,就有所瞭解。不好,況縣長的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對小強招惹龍若海有所不滿?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說話倒要留上一點神才是。
“張大哥,這麼一早就到我這兒來。是想請我吃中飯嗎?不要這麼客氣嘛,打個電話也就行啦。”看到張躍進這麼匆匆忙忙到自己這兒來,況超群對他的來意當然是心知肚明。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
久經沙場的他,當然會故作不知,他依然是不動聲色的在寒暄。這就叫領導水平,談判藝術。東拉西扯,不主動說及主題,這是在為自己爭得說話的主動權。也可以換取一種說法,也就是為自己謀求更大的利益。
雖然不點破對方的來意,他況超群臉上的笑容,還有他所開的玩笑,卻明白無誤地發出了一條資訊。這條資訊沒有其他內容,只有‘友好’二字。
看到況超群轉換了臉色,而且是一如既往的在和自己開玩笑,張躍進在內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對方能這樣說話,起碼說明還沒有收到舞廳糾紛案的訊息。或者說是收到了訊息,並沒有完全站到龍若海那一邊去。
既然是這樣,自己當然還能有所作為。不過,接下來的說話,自己就要好好注意方式了。還是先探索一下對方的態度,看看況縣長是重哪一個兄弟之情?
張躍進並不是一個不知進退的人。他明知道況超群和龍若海的弟兄之情,卻仍然找上門來尋求支援,也是有著自己的依仗的。他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兄弟,最為看重的是金錢的‘錢’,而不是感情的‘情’。有了這一條,自己就穩立不敗之地。
周若文看到況縣長如此說話,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底下。完了,徹底完了。這個況超群是一點也沒救了。在這種是非曲直十分明白的情況下,在自己的好兄弟受人報復陷害的情況下,他都要站到張躍進那一邊去,還能有什麼公道可講?他在自我嘆息的同時,也在為龍若海悲哀。怎麼會攀上了這麼一個大哥哩?
“況縣長,昨天晚上小強那兒發生了一點事情,想來聽一聽你的意見哩。”張躍進說話的時候,是一臉的謙恭。在別人的面前,他可以耍大牌。在況超群面前,他是一點兒也不敢。
他知道一個最基本的道理,如果得罪了對方,自己在寧北的身價,只是一攤臭不可聞的狗屎。
“哦,小強那兒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說話,我幫你打電話找龍若海。”況超群依舊是不動聲色地打著哈哈,還一本正經的要幫對方找人。
只是他要找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點明瞭要找龍若海。這種說話藝術,讓張躍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