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柳局長一聽是這事,而且直接干預的態度很明確,是**裸的在幫著張家那個小畜生。他也不多言,言簡意賅地就頂了回去。
早晨剛一上班,沈大隊長就把卷宗報到了李局長那兒。李照遠把姜政委、柳副局長和景少華都找了過去,最終確定了這樣的處理意見。既然況超群要這樣發難,老柳當然不會推諉,也就實事求是的做了解釋。事實上,也沒有任何轉彎的餘地。
“你們準備如何處理那個爭搶‘小姐’的石磊?”“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實是石磊在爭搶‘小姐’。各種跡象表明,是有人在尋釁滋事。”看到對方一點都不講道理,老柳乾脆自己坐到了沙發上。他從口袋中掏出香菸,自顧自的吸了起來,看得況超群直瞪眼睛“你這樣的說話,有什麼依據?做警察的人,說話要有證據。那個石磊將人打得那個樣子,還不夠處理嗎?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執法必嚴嗎!”
“要說打也對,是幾個人在打石磊一個人。傷情鑑定報告在那兒,雙方都是輕微傷。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規定,可以調解處理。現在這樣的處罰意見,已經充分考慮到了各種因素。”
“你知道不知道?‘天上人間夜總會’那兒,是全縣對外交際的視窗。要讓外地的客商瞭解寧北,就必須要保證那兒有良好的經營秩序,要讓外地客商吃好、玩好。否則人家會如何看待我們寧北,還敢不敢來我們寧北搞投資?”
況超群的問話,咄咄逼人。把舞廳發生的事情,與經濟建設掛上了鉤。一頂大帽子壓了下來,好象這種事情處理不好,就是破壞黨和國家基本路線的罪人一般。面對況超群的責問,柳副局長會如何應答呢?
“夜總會那兒賣yin**現象非常嚴重,是需要很好的整頓一下。”柳副局長不好正面為石磊的事和況超群進行頂撞,就從側面隱隱約約地開展了反擊。
“你說什麼!”聽到柳局長這樣的回答,況超群不禁勃然大怒道:“你這個同志的頭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吧?都到了什麼年代,你還給我說這些東西。難怪要搞年青化哩,不搞真的不行。你知不知道這麼一個基本道理?為了寧北的發展,犧牲一代女人又有何妨。”
“你大縣長如此理解,我沒有辦法左右你的看法。我只能一切按法律辦,那就是要堅決地打擊賣yin**。前些日子已經打了,今後還要繼續打下去,絕不鬆勁。”董副局長依然是不卑不亢回答況超群的指責。
很少有人能對況超群這樣說話,更不可能一句接一句的分辨。柳副局長不但是在分辯,而且是在進行反駁。甚至還有一種我行我素,和縣長在較勁的味道。這種狀況,當然會讓況超群火冒三丈。
“法律,法律是什麼?是政治。你這個同志很危險,還在死抱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那些東西。我看你這個副局長也當到頭了,非要讓位不可。”況超群看到柳副局長這個樣子,知道自己碰上了官場上最不好對付的人。
這種人就是死腦筋,不肯轉彎。真的幹上了之後,也是勝之不武,反而會成為官場上的笑料。對這種人,他也沒有什麼其他好辦法。一見話風不對,立即祭起了‘烏紗帽’這個百用百靈的法寶。
以往碰上不好說話的幹部,用上這一招,對方就會偃旗息鼓。可是今天肯定不行,因為他忘記了對方是一個過了元旦就要退居二線的老幹部。這麼一頂‘烏紗帽’對柳廣州來說,有也等於無,對他進行威脅,等於是放了空炮。他的話音剛落,柳副局長就反擊了過來。
“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你大縣長和張躍進是同志。這樣說來,我和你肯定不是同志。如果我和你成了同志,將來肯定沒有臉面去見馬xx、毛xx的。你的報復手段,無非就是烏紗帽吧。給你,老子不陪你玩,行不行!xx黨的名聲,就是敗在你們這幫人手上。”
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