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不會有結果。這些他的心裡都很明白,那時候他騙她,是不想她將他當敵人。
他從未想過要做她的敵人。
他自涼亭邊摘下一些野菊藤,編織成一個美麗的花冠。
走到子衿面前,替她戴上:“很像精靈。”
她卻並不領情,有些調皮的說:“在中國菊花是祭奠死人的。”
他被她的語氣逗得笑了起來,敲了下她的額頭:“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兩人好像回到了那幾年的時光。
她記得他曾送過她一盆珍珠吊蘭,他自己也養了一盆。後來她的養死了,他的卻盛開的極好,她央求他將那盆送她。後來她把他那盆也養死了,從此就一心一意地鑽研起養花來。
其實他影響了她許多,比如說愛好。
她的鋼琴是他教的,那時她才十二歲,他十五歲。她坐在他家花園的藤架下彈琴,他就坐在鞦韆上聽著。
原來他們是有很多美好的回憶的。
可惜……
可惜他離開的太早,早到她還沒有情竇初開。不然的話,她可能就會喜歡上他吧?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孩,若他們相處的再久些的話……
命運就是這樣。
“我記得你很會養花。”她的聲音帶著些回憶的美好,令他也想起了曾經那些年少的時光。
“我記得你也愛養花。”
兩人相視一笑。
其實他們很默契,甚至很多習慣都一樣。
風住塵香花已盡(4)
將軍府
“矢野藤木出來後許久他都未出來。”
程敬之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低頭看著手上的鋼筆,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劉佩宏繼續說:“後來他是跟江子衿一道出來的。”
程敬之的手明顯的一頓。
“將軍,這江子衿會不會……”
“不會。”他將鋼筆扔到茶几上:“她不是那種人。”
劉佩宏有些遲疑地說:“我看她……看她經常粘著將軍,我懷疑她……”
程敬之站起來,將手插在褲袋中,走到窗臺邊:“她不會做那樣的事。”
他的手上對矢野滕浩兄弟倆掌握的資料很少,根本就不清楚他的交友圈。她竟然會認識他……
翌日。
矢野滕浩親自來江府將子衿接到了一家咖啡館。
“這裡的蛋糕很不錯。”矢野滕浩替她拉開椅子。
子衿笑著坐了下來:“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吃蛋糕時的樣子。”
那是他第一次帶女孩子吃東西,他之前從未進過蛋糕店。沒什麼經驗的他點了一個特別大的葡萄味蛋糕,兩人吃不下店員又不准他們浪費。
“那時可是把我撐得第二天都吃不下飯。”矢野滕浩想起那件事便覺得好笑。
“先生,小姐,你們的蛋糕。”
服務員替他們把蛋糕放在桌上,見還有兩杯咖啡,笑道:“你怎麼還是那麼愛喝拿鐵。”
碟子裡是一塊精緻的巧克力蛋糕,蛋糕上綴了許多果仁。她拿起手邊的刀叉,吃了起來。
“你也還是那樣心急。”
他們都熟悉彼此的愛好。
她很喜歡與他在一起,他很懂她,知道她什麼時候需要什麼。就像現在,她需要拾回過去的江子衿,他便帶她來找回那時的感覺。
“吃完後我們去教堂吧,有些想念black了。”
“我也是。”
來教堂時black已經等在了門口,子衿瞥了矢野滕浩一眼。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昨天給他打過電話了。”
“那你可是把時間算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