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花也沒有跟他客氣。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將手搭上了他地手腕。半晌。如花才將手從他地脈上拿開。
“楊叔這病怕是有好多年了。”如花皺著眉道。
“不錯。只是有上十年地光景了。”楊參領將袖口拉好。人也坐得更挺直。
“如果我沒地看錯。楊叔應是在三、四年前受過一次毒傷。那次地毒傷應該十分嚴重。差一點就要了楊叔地命。相信當時救下楊叔地命也是歷經了周折吧。並不是一次治癒地。”如花信心十足地侃侃而談。
楊參領看了如花一眼,點頭道:“說得是。自那以後每到這個季節,我就會不定期地犯心悸心痛的毛病,並且一年比一年犯得厲害。就連宮中許多御醫都束手無策,世侄女既然能看得出來,應該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毛病咯?”
“這個病因我到是知道。因為當時楊叔中的毒是一種慢性毒,藥性雖然慢,卻十分烈性。也很不好清除,想來當時延請的大夫也不是什麼名醫,用的手段只怕還是求穩。幾次下去那毒雖然化解了不少。但餘下的又轉成了另一種毒。這種專成的毒更加的隱密,也更加難以清除。還好數量微弱,不然也不會每年只發作一季了。”如花又接著道。
“世侄女果然不愧是神師大人的親傳弟子,多年前也有御醫說楊某這不是病怕是毒。”楊參領地眼睛更亮了只是那目光中除了飽含希翼以外還有一絲慎重。
這想必是因為這些年雖然看出病因地人也有,可能說救得了的人卻沒有一個。一次次地滿懷希望到一次次的希望破滅,讓他這一次不得不懷著謹慎的樂觀。他這次來京城並不是為了求醫,而是為了疾風軍團的軍中事務。只是不想前兩天來到定國公府見國公爺的時候這個病突然就犯了,當時祺玉公子也在邊上,他是林家的心腹林家人大都知道他有這個病症。當時祺玉公子就向國公爺提議請他的表妹。葉家的小姐來為他看病。
對於看求醫這件事。這麼多年過來都毫無進展,他也漸漸歇了這門心思。葉家小姐解了蠱毒救下了祺玉公子的事他也聽說過。不過他認為是事有湊巧罷了。他並不認為一個還沒有及笄的毛丫頭能有多大的本事,即使這個毛丫頭是師從“神師”大人。
後來還是國公爺若有所思,在聽到他的反對後對他說起了另一件事,這才讓他興起了一絲希望。這一件事就是吳王殿下一個月前中毒的事,身為林家的心腹,他對吳王殿下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染重病的事還是略有所聞的。能選來謀害吳王殿下的毒顯然也不會是什麼平常的毒,能讓宮中御醫束手無策,讓秦家的秦沐陽冒著與蕪州葉氏翻臉的風險也要綁去的葉家小姐顯然也不是他開始所想的那樣簡單。更何況她還真的救下了吳王殿下的命,讓朝中大局變成現在這樣撲朔迷離。這才讓他興起了一絲希望,才有了眼前這一幕。“那依世侄女看來,楊某這病可還有希望救得?”一向漠視生死的楊參領懷著一絲希望小心的問道。畢竟這十年來的煎熬日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也不能說沒有。”如花遲疑了一下道:“只是這個法子有些風險,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有希望就好。”楊參領這是第一次聽到自己這個舊疾有救治的可能。要知道這三、四年因為這個病症的拖累,每年這個季節他就不能領兵,因為不知道這個病會什麼時候發作。這對一個以戰為生的將領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痛苦的。所以如花的後一句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有什麼風險,如花妹妹到是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