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和夏御天在a市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這些小幫派的人在他們手裡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這些手下是腦子進水了見錢眼開,敢去招惹他們,簡直就是找死!
門外的保鏢認出了他,直接將他帶往了高階套房。
鐵面低著頭戰戰兢兢的進了套房,看到了夏御天優雅地疊著腿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根菸,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的手下反手被綁著跪在地上,被打得滿身是血、奄奄一息,此刻眼中滿是驚恐,他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嘴裡不斷地哀求著:“大哥,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求你饒了我吧……”
他的臉部開始不停肉跳,雖然像他這種在道上混的人都見過大場面,可是他現在卻居然懼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那個手下發現了來人,一下跪著爬到鐵面面前,嘴裡唸叨著求原諒。
“你別求我,那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能不能活命,要看御少的態度……”鐵面嫌惡的瞪了他一眼,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他狠狠的在那個手下身上踹了幾腳,而那個手下也順從的沒有任何怨言的承受著他的毒打。
兩人不知是在唱雙簧,還是鐵面真的下定決心不管他的死活了,夏御淡淡的看了一眼鐵面,又打量了一眼他腳下的手下,朝夏漠使了個眼色。
夏漠立刻心領神會,淡淡地對鐵面出聲:“鐵面,你的手下很能耐啊,做了一件轟轟烈烈的事情,想必你應該清楚吧?”
鐵面滿臉驚恐,額頭上滲出些許汗水,畢恭畢敬地欠著腰站到夏御天一旁,慌忙地解釋著:“御少,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情,都是他見錢眼開,收了別人的好處搞出來的,一切聽御少發落吧。”
外人都知道夏御天不好惹,有著專屬他的一套手段,眼下他自己才剛在幫派裡闖出點名堂來,這要是得罪了夏御天,那他以後可是生不如死了。看了眼地上的手下,他長長嘆了口氣,眼下,他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個手下陡然一驚,絕望地看著鐵面,難道他真的死定了嗎!
夏漠冷笑,走到那個手下旁邊,用黑亮的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陰冷地說:“小子,你的老大把你交給我們了,這下,你得給自己辯解了!”
那個手下立馬爬到夏漠面前,抓著他的腿開始唸叨,不住地哀求著。
夏漠惱怒地一腳踢開了他,硬朗的聲音對手下吩咐著:“把他給我架起來!”
保鏢向前將那個手下架起,夏漠拍打著男人粗糙的臉,嘲諷的地說:“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挑戰我們御少,還有宋家,竟然這麼有膽識,那你一定能經受得住考驗咯!”
說完,他抬起手放在那個手下的肩膀上,輕輕一笑。
下一秒,傳來骨頭被折斷的聲音,那個手下的一隻手臂被夏漠一個動作,硬生生的給折斷了。
瞬間,他捂著一隻殘廢掉的手臂,倒在地上疼的哇哇亂叫。鐵面抬頭瞥去,只看一眼,額頭又滲出不少汗水,他顫抖地又往後站了站,深怕會殃及自己。
“是誰花錢僱你去綁架宋奕琪的,你們有什麼母的?還不老實交代是嗎?”夏漠不耐煩的又踢了踢倒地的他。
“我招,我招了……”手下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非人折磨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賤骨頭。”夏漠冷哼,一隻手抓起他拖到夏御天面前跪著。
“御少,我招,我什麼都招,只要你答應饒我這條命,我什麼都說……”拖著半殘的身子,他不住地朝夏御天哀求著,眼下,他也僅剩這一個機會可以和夏御天講條件,讓自己活命了。
聽到這話,夏御天俯身,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淡漠,可是每一個字都是充滿了冰冷。“你憑什麼跟我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