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理睬我。”
江浪讚道:“你真厲害,連藏語也會說。”
苗飛搖頭笑道:“其實我也只馬馬虎虎的會說這幾句而已。再多問幾下,便不成了。”
另外二人均是後烏國的武士。苗飛拔出一柄匕首,惡狠狠的威嚇強逼。那二人只是怒目而視,咬牙切齒,並不開口。
江浪見苗飛手中匕首的刀尖劃來劃去,差點碰到左側那大鬍子快要掉落的肉皮。他心有不忍,勸道:“苗大哥,既然問不出甚麼,也就算啦。橫豎這三人膽敢來鋌而走險,自然是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咱們就不必再為難他們了罷。”
苗飛轉頭瞧了他一眼,責道:“江浪,你這傢伙就是愛做濫好人。'超多好看小說'照你說來,橫豎這三個人前來行刺敵方主帥,難逃一死。他們自個兒都不要命了,臨死前皮肉再受一些折磨,打什麼緊?”
江浪道:“士可殺,不可辱。”
苗飛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你們這些大男……南蠻子,中原南蠻子才這麼迂腐。哼,那就聽你的罷。”低低一笑,收了匕首,轉向那臉上破了皮肉的漢子,又上上下下打量良久,微一皺眉,若有所思。
過了片刻,只見他從腰間的蜀錦文囊中掏出一隻杏黃色的香囊,遞在那藏僧鼻端晃了晃,過了一陣,又分別在另外二人鼻端晃了晃。
江浪奇道:“苗大哥,你幹嗎?”
苗飛得意洋洋的瞧了他一眼,搖頭道:“我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反手把香囊塞在他手中,道:“拿好,有毒氣,千萬別聞。”
江浪一凜,剛剛伸手接過,卻見那三人已相繼垂下了頭,人事不知。
江浪驚問:“苗大哥,你到底在幹嗎?”
苗飛微笑道:“江兄弟,你若想止息這場干戈,須得聽從山人的妙計。而山人的妙計呢,多半便著落在這三個傢伙身上。你羅裡羅嗦的問這麼多幹甚麼?到底還想不想勸退兩國大軍,做個仁義大俠了?”
江浪被他一頓搶白,訕訕的老大不是意思reads;。
苗飛從他手中接過香囊,輕拍他肩頭,溫言道:“你放心,這裡面的‘三日醉’,足以讓這三個傢伙睡上三天三夜。醒來之後,一切如常。”頓了一頓,又道:“我所以將他們迷暈,是另有用處,你先別問了,到時自知。咱們回去罷?”
回到黑水鎮,街上一片蕭條,各家店鋪大門緊閉,甚少見到行人。江浪心知眾居民和鄉鄰聽說後烏國大舉來犯,人心惶惶之際,哪裡還敢出來走動?
剛走到客棧門外,迎面只見馬立克和木依丁二人並肩而出,一見到江浪,盡皆大喜,拉住他手,齊叫:“師父,你老人家沒事罷?”不待江浪回答,一個道:“怎麼才回來?卻讓弟子等了老半天,好生掛念。”一個道:“昨夜有沒有遇到後烏國的刺客?”
江浪搖頭笑道:“我沒事,剛從軍營回來。聽哈克札爾大哥說,你們倆昨夜跟刺客交手,很是勇敢。對了,你們沒受傷罷?”
馬立克伸了伸舌頭,嘆道:“說來當真好險!後烏國派來的十二個刺客,都是厲害人物,尤其是那三個**僧人,最是難纏,隨便出手,一掌便打死一人,中軍大營的兄弟傷亡慘重,連我沙吾提師兄也受了重傷。對了,聽說他們所練的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還好弟子和木依丁使出師父所傳中原‘神拳門’的拳腳功夫,再加上‘流星刀法’,倒也不怕那三個壞蛋。”
江浪點了點頭,笑道:“你們沒事就好。適才在軍營之時,貴國的太子殿下可沒少誇讚你二人呢。”
苗飛在旁懶洋洋的道:“忙了一夜,我可是困了,先去歇著了。你們師徒好生說話罷。”說著伸了個懶腰,打個呵欠,徑行入內。
這邊廂師徒三人穿過客棧大堂,來到樓上,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