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也一直想要前去解救,但是奈何一直有心無力。如今既然江兄有此志向,你我聯手,定然能夠救出他們!”
江遠聽到這裡,卻是微微詫異:
“那地方還有活人?”
原本江遠以為,被屍神道和五鬼道佔據的兩縣,應當活人全被食盡才對。
但是如今聽陸俊生的話,似乎並非如此。
只見陸俊生點點頭說道:
“我也是從缺月神璧之中看到的。不過那兩地百姓十不存一,倖存的也悽慘異常……等你親眼見到,就會明白了。”
說到這裡,陸俊生似乎有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他開始沉默下來,自顧喝著酒。
江遠也沉默下來,沒想到封地之中竟然還有活人,這樣的話一些計劃得再仔細想想。
銀雀和謝雲一直坐在遠處,江遠帶來的人也都無人靠近。
緘口良久,陸俊生才重新抬起頭來。他看了一眼周圍,疑惑地問道:
“於小姐呢?我記得她可是從來不離江兄左右。”
江遠無奈笑道:
“她已經迴歸鳴蛇一族了。”
陸俊生點點頭,當初於玲曾託付自己聯絡鳴蛇一族,他也做到了。
只是對於這個結果,令他有些意外:
“於小姐回去了?我可一直髮現,她似乎十分鐘意江兄呢。反倒是江兄對她,似乎……不冷不熱。”
江遠沉默了,他面上也露出困惑。
最後江遠喝了口酒,有些苦澀地說道:
“感情上,我向她說了許多騙她的話。可是隨著假話說得太多,真真假假,我卻開始逐漸分不清了。不知道哪幾句說的是真心話,也不知道哪幾句是言不由衷……”
江遠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混淆,他是依然在欺騙於玲呢?還是已經對她產生了一些感情?亦或者,自己只不過是在享受被人愛慕的虛榮?
只不過,於玲就那麼離去,江遠心裡倒也有不少失落感。
微微搖了搖頭,江遠不想再談論關於於玲的事。
他開始試圖轉移話題,於是望向了不遠處的銀雀一眼:
“陸兄,那個叫什麼……哦,銀雀!那女妖,也似乎很喜歡你啊。”
陸俊生回頭望了銀雀一眼,隨後笑道:
“江兄說笑了,你是知道的,我不過是一個喪偶的鰥夫。又何德何能,能得別人傾慕?”
江遠聞言疑惑道:
“喪偶?陸兄莫非還對那個……就是好像姓孫的那個……”
對於一些遙遠的名字,江遠一時間難以記起。
陸俊生說道:
“孫小荷。”
“對對對!就是孫小荷!”江遠也回憶了起來,“我可清楚地記得,當初她爺爺拜託我將一塊金子捎給她,說那是為孫女未來準備的嫁妝。而你們在軒河邊河神廟見面的時候,她已經……所以陸兄,你們都還沒有成親,何來鰥夫之說?”
陸俊生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他沉聲說道:
“在我的心中,小荷永遠是我的妻子,即便我們沒有拜堂!”
江遠注意到陸俊生過於激動,而幾乎快要將手中酒袋捏破,便也沒在繼續說這件事。
陸俊生平復了一會情緒,才嘆然開口:
“當日河神廟,多虧江兄相救,否則我已死於那殭屍之手。細細想來,俊生還是虧欠江兄太多……”
江遠雙眼一亮,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只有當陸俊生覺得欠自己人情,他才會幫助自己。
當即江遠說道:
“陸兄,不知你可否知曉,在這附近,可是潛伏著兩大世家的高手。”
陸俊生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