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對少俠不利啊。。。。。。”
江遠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貫清宗是紫光劍派的對頭,難怪會找上門來。
他開始不耐煩起來:
“牧宗主到底有何指教?”
牧斐然一笑,說道:
“少俠一身俠氣,奈何江湖險惡,如果那紫光劍派找少俠尋仇,恐怕少俠即便身手不凡,也雙拳難敵四手。在下欣賞少俠俠義,願為少俠解圍脫困。少俠不妨——”
“不必了!”江遠打斷道,“天色已晚,我也要歇息了。牧宗主,請回吧。”
如果江遠真的相信牧斐然是來幫自己的,那還真是傻子了。
牧斐然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不過是為了他的利益,到時候要麼把自己當槍使,要麼把自己當擋箭牌,再無其他。
而如今,江遠把自己的對手,一直定位為公族世家和妖鬼。對於武者,江遠雖然還有好奇,但是卻已經不認為他們能夠對自己造成太大威脅。
牧斐然被江遠直接阻斷接下來的話,一時之間尷尬地愣在當場。
他身後的三名弟子面色不虞,那個女弟子更是冷聲說道:
“你這個小子,好大的口氣!我們宗主乃是四極境的高手!宗主親自來拜訪你,你竟然不識抬舉!”
江遠冷哼一聲,直接將房門關上。
貫清宗的一幫人在門外抱怨了一陣之後,便也離去。
他們與江遠同住一家客棧,好在一夜下來,倒也沒有繼續再來打擾。
第二天天還未亮,江遠便叫起了四個小孩離開客棧。
在鎮子北面的出口,已經有一輛拉客的馬車在等候。
馬車由四馬拉車,竹條編制而成的車廂很大很長,中間置有兩條固定在車廂兩側的長凳,一次性起碼能容下十名乘客。
江遠帶著孩子們上了車,沒想到卻在裡頭碰上了昨夜見過的貫清宗師徒四人。
“少俠,還真是有緣啊!”牧斐然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昨晚江遠對他那番無禮,讓他的心中難免也有些惱意。
江遠看了四人一眼,隨後便在四人對面的長凳上坐下。
天光乍現,馬車便開始馳動起來,順著官道一直朝著前方走去。
車廂搖晃顛簸之中,時間緩慢流淌,氣氛也變得煩躁無聊起來。
只有四個小孩,經過一夜休息之後,又生龍活虎,湊在車窗朝著外面不斷張望。
其中最為勤奮的千落很快收回心,開始坐在長凳上閉目凝視,打算修煉著內功心法。
千落本身就生得漂亮可愛,這一打算修煉的姿勢,瞬時就吸引了貫清宗那個女弟子的注意:
“小妹妹,你也會武?”
千落眨著大眼睛,有些怯生地望著那個女弟子。
女弟子伸出手摸了摸千落的腦袋,笑道:
“小妹妹別怕,姐姐不是壞人。說到練武,姐姐還可以教教你我的經驗。來,先讓姐姐看看你的資質。”
說完之後,那個女弟子伸出手按在了千落手腕的脈搏上細細感應。
過了一陣,女弟子不可思議地縮回手,她的目光充滿驚喜,忍不住扭頭對牧斐然說道:
“宗主,這小姑娘。。。。。。天賦極佳!”
“哦?”牧斐然聞言,便也伸手按在了千落的脈搏上。
片刻之後,他的表情也變得極為震驚:
“這小小年紀,筋脈竟然打通了那麼多?!這等資質,五十年難得一見!”
五十年難得一遇的資質,即便是牧斐然當年也沒有這麼好的資質。
江遠倒是沒想到千落的資質似乎引起了貫清宗的注意,居然是什麼五十年難得一見的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