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望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沒事又皺什麼眉頭!怎麼這人最近老是這樣?她哪裡惹到他了?
段啟十分親切的揚起一抹邪笑,湊近幽若的下巴,促狹詭異眸光惹得幽若毛毛的,他要作什麼?這麼多人,可不要給她玩把戲……呀呀呀!怎麼還靠近!
段啟失笑,薄唇劃過幽若的下巴,道:“沒事……”
然後略微移動了一下,瞄準幽若的緊抿的紅唇,得意的印了幾下,看到她登時睜大的眸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越發有些猖狂,靈動的火舌滑進紅唇,肆意纏綿嬉鬧。
“皇……皇……”幽若驚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兩眼無助的掃視到全場注視的目光!又羞又惱,卻不能當著這麼多王公大臣和外國使節的面一把將他推開,只能啞巴吃黃連。
“呵呵……”段啟的邪笑,還微舔了一下唇角,貌似十分享受的模樣:“朕看你吃的津津有味,想要試試是否你嘴中的食物比較美味!”
幽若倉惶的低頭,毛躁躁的撫著額頭,兩眼透過指間的縫隙度量著直射她的怒火和驚疑的目光如果一起燃燒,可以放出多少熱量呢!忍不住哆嗦幾下,幽若確定,她還是選擇忽略比較好!
這一個多月,他給她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有的妃子想要倚靠她得到皇上的恩寵,把她巴結的冷汗涔涔,要麼就是爭鋒吃醋,冷嘲熱諷,要不是她這歸寧宮有禁令,估計那些妃子早就衝進來把她剝皮抽骨,碎屍萬段了。
她是不想為難那些女人,所以總是儘量以禮相待,那些和善一點的妃子,她還是不會阻撓她們進歸寧宮的,偶爾寒暄幾句,既不熱絡也不冷漠,畢竟樹敵太多對她沒有一點好處。以至於如今宮中盛傳,這賢妃娘娘不僅無色無才,更無膽無能。
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段啟,幽若忽然覺得心口悶悶的,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恍惚,盯著那膳桌上的蟠龍圖騰,淡淡的哀傷和惋然浮在心間,久久不散。
……
趁眾人為皇上如此猖狂的舉止目瞪口呆時,坐下的一位西斯使節來到御座跟前,單膝跪地行禮,道:“皇上,我國國王聽聞天國文藝淵博,源遠流長,非常仰慕。今日,我國使團中有一畫師,想要與天國藝術家比試比試,懇請皇上同意!”
幽若看看那使節,藍眼隆鼻,一頭金色捲髮,應該是歐洲人。
段啟朗笑道:“西斯使節有此雅興,自當奉陪!”
隨即下旨,讓包奎招來了宮廷畫師來比畫,這外國來使的要求,自然是不可怠慢的,更何況這西斯還是近幾十年唯一可以與日韶匹敵的國家,以往兩國之間並未有邦交,這次派了使節前來,其意義只怕更多在試探。
段啟見兩國的畫師都已準備妥當,遂指著幽若道:“兩位就以為朕的愛妃作幅畫吧!,看哪位畫師能夠將朕的愛妃的美畫的出神入化!”
收到幽若不贊同的目光,卻只是壞笑,把幽若硬生生從御座上提了起來,她今日的打扮還真的讓他驚豔,老是忍不住想盯著她看。
就這樣,可憐的幽若被推到了朝陽宮正中,乖乖的坐了半個時辰,擺出十分優雅的姿勢還有如花的笑靨,讓畫師們為她作畫。
幽若自始自終淺笑著,像是貼了一張笑臉似的,一平八穩,怎麼也不會掉,可是那微笑的眸子早就射出千萬把小李飛刀,把段啟射的血肉模糊,她忍!忍!忍!她可是最眾人口中沒性子,沒膽量的寵妃,連恃寵而驕的都不會的寵妃耶!
宮內的時時有一些碎語,討論著這兩國畫師到底哪位會勝出,雖是一場普普通通的畫藝比試,一放到兩國之間,就再也單純不了了。
日韶的畫師首先展示,一副中規中距的水墨人物畫,但確實將幽若畫得形神具備,以大片粉色牡丹為背景,一身寶藍宮裝的幽若,置身於一片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