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看望那個女生的時候,她親口告訴我的,記得她,‘伊司晨,你知道麼,我很羨慕你呢。有那麼一個愛你的姐姐。’
我訝於她的話。後來聽她解釋才知道,因為她們幾個知道姐姐自殺未遂的訊息,想要來嘲諷她。因為她們不甘心,討厭姐姐對我好,咦虐待姐姐為樂趣。用她的話,姐姐當時就是她們幾個的洩器。有不開心的事情,都會以折磨姐姐得到洩。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拿我來威脅她,刺激她。要不是她們揚言要在全校同學們面前給我難堪,姐姐也不會傷害她們。所以,這次的責任在於她,她不會推卸責任,畢竟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這才免除了姐姐的責任。為此,姐姐還是被學校以患有人格分裂症而強制休學。
後來,姐姐的心理醫生幫她掩蓋了記憶,讓她將以前的記憶全部忘記了。你所見到的她,所有的記憶都是我們給她聽的。你能想象的出嗎,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女生,對於以前的記憶全然不知的感覺。
姐姐她很善良的。從來不會去傷害任何人。即便是瘋,也不會傷害她最疼愛的弟弟,即便是瘋也會守住自己的諾言,不肯和任何人起什麼,只是一味的自我承擔。
所以,我請你們放過她吧。放過我可憐的姐姐。這次接受治療後,她所有的記憶都不復存在了,請你們給她一個嶄新的人生好麼?如果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那麼就請你們可憐可憐她好不好?我不想姐姐再次受到傷害了。她已經受不起這樣的折磨了。”司晨雨淚聚下的講述著當年病的真相,懇求著閻明。
“……”閻明深深的搖著頭,“我會給她幸福!我會用我這一輩子的時間來愛她。請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好麼?正如你所的,她即便是病,依舊會遵守承諾,那麼,我們之間的承諾,她是不會忘記的。如果,你真的想要保護她,那麼請你相信她的選擇好麼?”
“如果可以,不如給這兩個孩子訂下婚期吧!”閻明爸爸嘆息著略顯無奈,“作為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幸福平安。這兩個孩子,都是那麼固執的。我們作為父母的,只能支援他們的決定了。”
“爸爸?!”閻明驚訝著,第一次感到父親是關心自己的,就像是青兒的那樣,父親是愛自己的,只是用了他所不接受的方式。如果今天不是碰上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恐怕不會輕易的表示出他的疼愛之心吧。第一次,正面感受到了父親的愛,有些吃驚,有些欣喜,有些瞭然。
“哼,你認為我還會把女兒放心的交給你們嗎?難道你們覺得把她弄成這樣,還不夠麼?”媽媽心疼自己的女兒,所以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適中的結果。
“媽媽,算了!”司晨穩了穩自己外洩的情緒,開口道。
“司晨你閉嘴!以後在和你算賬!”媽媽咬牙切齒的瞪著司晨,話語有些生硬,是媽媽火前的徵兆。面對凶神惡煞的媽媽,司晨面上一凜,變得沉默起來。可是,原本正在熟睡的人,突然間睜開了眼睛,凌厲的瞪著屋中的人,眼神冰冷,不含半分情感。
是潛意識裡感覺到了危險吧,那種對弟弟的疼愛,似乎可以在任何時候感受到潛伏在弟弟身邊的危險。乎常理的預知,可以被成為心靈感應的神奇力量。是因為接受到了媽媽滿是怒氣的指責,弟弟心裡起了變化麼?!
被她這麼一瞪,媽媽的怒火化為了擔憂與驚恐,生怕女兒突然狂,傷害到他人。心裡卻是無奈不已,自己這個女兒疼愛弟弟的方式很有問題啊,不管是正常的時候,還是狂的時候,只要有她的地方就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弟弟,就算是都不行,更不要恐嚇威脅了,就是語氣兇一點兒,都不行。
掙脫了閻明的束縛,將司晨抱在懷裡,母雞護小雞的模樣。
司晨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