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道:“來頭?怎麼,莫非他是皇親國戚不成?”
老頭子搖搖頭:“不錯,說他們是武林中的皇親國戚也不為過,他們正是現今武林中勢力最大的門派:天劍門掌門:張清的子侄輩。”
我聽後愣愣,略加思索道:“張清?沒聽說過,有***大嗎?”
老頭子聽罷,苦笑道:“這個,比不得的,我們是民,怎能與官家相比。”
我道:“這就是了,不就是個有一幫子小弟的黑社會老大嗎,懼他什麼?再說,那張清也不一定就是個不講道理的傢伙不是,我記得,你以前曾經對我說過江湖中的所謂規矩,其中有一條不就是不得窺探他人隱私嗎?即使按規矩的話,我們也不理虧啊。”
老頭子連連苦笑:“你竟將一派掌門比喻成黑社會老大,讓那張清聽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突然,從林子外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洪老言重了,扒皮倒不必,只要小子能挨老夫一掌,老夫便放過你又如何。”
我邪笑道:“一掌?你當我是街旁要飯的,隨便打發嗎,不若我劈你一掌,若你撐的過去,我立馬自斷經脈,從新投胎去。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一道包含強大勁力的聲音向我傳來,竟是想至我與死地。看來這老頭人品實在好不到哪兒去,難怪能夠創出所謂第一門派呢。這年頭,人越黑,成就越大呀。
我在身前佈下一道精神力,輕鬆化解了襲來的聲波攻擊,不過還是假裝搖搖欲墜的樣子,向地上倒去,身邊的丁奇眼疾手快將我接住。
倒在丁奇懷中,我也不急著解釋,閉著眼睛裝死就是。開玩笑,我還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我的存在呢。
老頭早已充分知道我的厲害,見狀,便知道我在裝死,但依然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嘿嘿,不愧是我的師傅,有我作戲的風範。
老頭子憤怒的說道:“張掌門,你堂堂一代宗師,居然施此手段對付一個7歲小兒,你不覺得羞恥嗎?”
一大幫人走進了樹林,其中,一個長相還過得去的老者悠然道:“無知小兒,胡言亂語,老夫還以為有點本事,只想給他個教訓罷了,誰知居然如此若不禁風,只能怪他學藝不精罷了。
我聽了,大怒。學藝不精是不是,禍從口出是不是,靠,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今就讓你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禍從口出。
從我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殺意。注,是殺意而不是殺氣。這種殺意,不同與殺氣那種騙小孩的東西,它更為高階一些,這可是我當年在異世界殺人無數的時候,無意間開發出來的。可以說是一種類似與領域的能力,凡是在我的殺意範圍內的生物,哪怕是再強大的存在,多少也會受到些影響,大大降低其行動能力。因為它所影響的並不是意志或精神,而是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因此,即使是意志堅強的人也無法脫離其影響,當然,沒有“害怕”這種本能的怪物除外。不過至今為止我自己也還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就是了。
不過,這種能力個一個很麻煩的限制,那就是隻有在我情緒波動極大時候才能夠發動,不過,經過無數歷練,我多少已經能夠擴大自己的情緒波動,因此,也算是間接的控制了這種能力吧。
當然,這種能力並非無差別攻擊的,因此,老頭子與丁奇只是突然感覺到周圍氣氛變的有些異常,而那張清卻產生了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而天劍門的其餘眾人更是不濟,有人索性就直接灘在了地上。
此刻,似乎連植物都感覺到了那種發自生物本能的恐懼,開始了無規則的搖擺,空氣中攙雜著一股肅殺的氣氛。幸虧時值冬天,林中沒有樹葉,不然明天公園的清掃落葉的清潔工人可就慘了。
見此異狀,老頭再次想起了當年初次見面時自己毫無所覺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