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人硬拉著在地上來回走。
看著宜修人已經痛的恨不得癱在地上,還要強撐著身體按著規律深呼吸和走動,哪怕柳悠悠已經感受不到宜修身體,也不自覺的幻痛,這得多疼啊。
也許是宜修的身體已經被柳悠悠這些年鍛鍊的不錯,這一次生產明顯要比上一世順利得多,宮口開得快,宜修用了一碗雞湯麵,攢足了力氣,開始順著產婆的口號用力。
哪怕是身體素質不錯,生產也是個漫長的過程,宜修躺在床上開始用力的時候,已經是圓月當空了。
柳悠悠也沒有心思繼續學習,只是盯著宜修的動作,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除了不能來回走動,柳悠悠現在的狀態就跟產房外等候的親屬是一樣的。
話又說回來,柳悠悠的意識,宜修的身體,怎麼不算我們有一個孩子呢?
柳悠悠被自己的發散思維逗笑了一下,又開始緊張地為宜修加油,像是聽見了柳悠悠的心聲,宜修又開始集中精神用力,嬤嬤大聲地說:“福晉用力,頭已經出來大半了,用力!”
宜修渙散的眼神盯著虛空中的柳悠悠,咬牙用力,感到下身什麼東西滑了出去,接生嬤嬤驚喜地說:“生了!生了!”
宜修微微偏頭,對著江姨娘喊了一聲‘娘’,就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嚇得眾人連忙檢視,確定宜修只是累暈過去,才放下心來。
嬤嬤剪短了臍帶,檢視孩子的性別,是個帶把的,樂的跟江姨娘道喜:“恭喜夫人,福晉生了個小阿哥。”
江姨娘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呢,哪有心思想這些,她打發說:“嬤嬤快去跟四貝勒報喜。”
嬤嬤一想也是,這賞錢還是得四阿哥做主,樂呵呵地抱著小阿哥去見四阿哥了。
四阿哥正灰頭土臉地在門外等著,他收到訊息的時候已經快到宵禁了,不過康熙體諒四阿哥為人父的心情,特事特辦,讓四阿哥連夜回京,正好趕在宮門開啟的時候進宮。
四阿哥騎馬回來,到了薜荔院,也沒有心情洗漱,只能在外面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