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耀抬眼望向他,試探著問道:&ldo;找誰?你能聯絡到陸雪徵?&rdo;
陸雪徵是個專搞暗殺的職業殺手‐‐或者說,是殺手集團。虞幼棠皺著眉頭思忖了片刻,末了遲疑著答道:&ldo;這人神出鬼沒的……我大概也能想辦法和他通上話。&rdo;
金光耀一點頭:&ldo;聯絡一下吧。錢不是問題,只要做得乾淨就好。&rdo;然後他起身挪到虞幼棠身邊坐下,又十指相扣的握住了對方的一隻手。
&ldo;幼棠,我沒有壞心。&rdo;他面向前方低聲說道:&ldo;我只是怕你離開我。&rdo;
虞幼棠也眼望前方做出了回答:&ldo;我絕不會離開你,可是不許你再有下次!&rdo;
這一段對話完畢之後,兩個人就默然無語的並肩而坐,一直等到佛跳牆上了桌。
佛跳牆是很美味的,金光耀小心伺候著虞幼棠,不住的讓他多吃;可惜虞幼棠胃口有限,至多也就是喝點湯罷了。
放下手中的湯匙,虞幼棠用鵝黃色的絲質餐巾擦了擦嘴,然後小小的打了個哈欠:&ldo;金哥,我要回去了。&rdo;
金光耀對著侍立在身後的僕人一抬手,那僕人馬上就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片刻之後端回來一大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ldo;我知道你急著回去是幹什麼。&rdo;金光耀一邊吃一邊含糊答道:&ldo;裡面加了鴉片酊,夠你撐過這一夜的。&rdo;
虞幼棠苦笑了:&ldo;怎麼,你不讓我走?&rdo;
金光耀大嚼不止,並不回答。
虞幼棠見狀,只好是端起杯子,一口一口的喝下了那滾燙咖啡。
入夜時分,兩人在洗漱完畢後一同上了床。虞幼棠心裡還思索著聯絡陸雪徵的事情,越想越覺複雜,最後就心力交瘁的閉上眼睛,預備趁著身上舒服,儘早入睡。然而安穩了不過片刻,金光耀那邊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起來了。
他背對著金光耀低聲道:&ldo;別鬧,我要睡覺。&rdo;
金光耀欺身而上,從後方將手摸進了他那睡衣中去:&ldo;你睡你的,我讓你做個美夢。&rdo;
虞幼棠閉目不答,想要糊塗著睡過去。然而不久之後,他還是蹙起眉頭,喃喃抗拒道:&ldo;金哥,疼。&rdo;
金光耀不為所動的繼續吮吸著他的一側辱頭,時而是吸,時而是用牙齒輕輕啃咬。虞幼棠的面板雪白細嫩,彷彿可以在他的口中融化。
虞幼棠開始虛弱的瑟縮了‐‐他連這種程度的撩撥都受不了,他是真的疼。
幸而金光耀終於是放開了他。
他在朦朧中鬆了一口氣,可隨即又覺察到對方爬到床邊,正窸窸窣窣的從床下向外拖拽著什麼。
他不理會,直到金光耀將他攙扶著抱坐了起來:&ldo;幼棠,別睡啊,你看一看這個。&rdo;
他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就見身前擺著個敞開的皮箱,箱子裡還襯著綿墊紅綾。四根雪白的玉柱橫著排列了,是由粗到細,乍一看也並沒有什麼花樣。
虞幼棠沒反應過來,盯著那箱中物事呆望了半天,後來視野漸漸清晰,他終於看清了那玉柱的細微模樣‐‐這讓他立刻滿懷厭惡的猛一掙扎:&ldo;什麼噁心東西?!拿走!&rdo;
金光耀攥住他的手腕伸過去,迫使他去觸控那精緻玉勢:&ldo;幼棠,這東西是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昨天晚上剛到手,是很好的暖玉,你來摸摸。&rdo;
虞幼棠情知不好了,開始奮力的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