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得意,一進來就瞧見兩人扶著白謹往外走,忙得攔在前面:“造反呢你們?我讓你們好好教訓她,你們辦好了嗎?這會子做什麼吶?”
張淮慶聽了她作威作福的話很是氣惱,正要開口說話,掌罰嬤嬤已經被人一腳跺開。
掌罰嬤嬤“哎呦”一聲跌倒在地,正要開口罵,看清那人的時候,卻被嚇得膽子都沒了,哆嗦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皇,皇上……”
“給朕。”夏元琛上前一步將白謹抱在懷裡。稍一碰觸,發覺白謹額頭滾燙,但視線落到白謹雙手,卻是已經被凍得紅腫。他眼中厲色攝人心魄,“張淮慶,將她們都給朕關押起來,不許任何人跟她們接觸。”
說罷,夏元琛抱著白謹步履匆匆離開,同時吩咐道:“請明御醫過去養心殿。”
夏元琛前腳離了這裡,柳意也急匆匆回了靈秀宮。
“你是說,皇上帶她回了養心殿?”
“是,奴婢聽得仔細,皇上確實說請御醫過去養心殿。”
謝靈姝胳膊抬了抬。最終放下,合上的眼睛也藏下萬千情緒:“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
養心殿!白含之,或許,這次我就不該讓你活著!
明御醫小心翼翼收回銀針。快步走到案邊寫下兩個方子:“一個按照上述煎服,每日三次。這個按方子熬成藥水,每日早晚讓她泡手,配合著藥膏塗抹。切記一點,短時間內不能讓她的手再碰冷水,定要注意手的保暖。”
夏元琛站在不遠處望著床上的白謹,問明御醫道:“可還有其他要注意的地方?”
明御醫想了想。躬身道:“皇上,臣聽說謹姑娘還是住在康寧郡主之前住處,那裡位置偏幽,雖有一間暖閣不錯,可總體還是適合夏天居住。謹姑娘身子虛弱,最好換個住處。”
“嗯。朕知道了。”夏元琛扭頭看明御醫,氣勢天成,“你當初替競華調養身子,朕深知你醫術高超,以後她的身子狀況你也多上心。定期給她檢視,需要什麼藥材只管用。”
明御醫有一絲詫異,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競華離開宛京的時候也反覆說過好多次,能幫這位姑娘就幫,他一個大夫,能做的不多,不過是盡力盡心而已。
夏元琛走到床邊坐下,順勢將被子攏緊,又對明御醫說:“你只管做好事情即可,若有誰跟你說什麼,就說是朕的旨意,有問題讓她們直接來找朕。”
“是,臣知道。”
半夜時候,白謹被一陣陣的疼折騰醒來,她恍恍惚惚睜開眼,入眼是一片明黃,不等細思這是哪裡,一串咳嗽就壓不住了。
“含之,醒了?”
白謹扭頭,發現說話之人正是夏元琛,他從不遠處起身走來,腳步略急,眼神裡還帶著幾分喜悅,等他坐在床頭,白謹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夏元琛確實有些高興。
“皇上……”
夏元琛問道:“可是還覺得難受?還是手疼得厲害?”
白謹將手舉高一些,看著被包的嚴嚴實實的雙手,定定出一回神,等夏元琛有些擔憂地再問時,她偏著頭對上夏元琛凝視的眼光,淚流下來卻微微一笑:“皇上,我渴。”
寧王府中。
白珺瑤緊皺眉頭:“你說什麼?她竟住進了養心殿?”
夏允桓喝一口茶道:“我拿這個哄你做什麼?這次是母后瞞著皇兄辦的,原是秘密進行,哪裡就能瞞過皇兄了,白謹也算得上皇兄真心信任的人了,好端端在皇兄遇刺後忽然幾日不見,他哪裡能不生疑?不過下面的人下手沒個輕重,差點毀了白謹的手,被皇兄撞個正著。”
“可是,白謹不是妃嬪,又擔著護主不力的罪名,就這麼住進養心殿,豈不招人閒話?這對她名聲不利不說,其他大臣難道沒人對皇上說什麼嗎?”白珺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