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看到沈開鐵青的面色時,已經是深深的同情了,任哪個男人有了這樣一個老婆,那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對於這種拋妻棄子的男人,這樣的下場也真不知道讓人該覺得同情還是覺得活該。
沈開勉強壓制著心頭的怒意,給魏楚說了一句對不起,轉身就往門外走,看也不看劉芬一眼,面上是一副受夠了的表情。
蘇樂剛出門沒走了幾步,就被人撞一個踉蹌,對方也意識到自己沒頭沒腦的動作撞到了人,伸手便扶住了蘇樂。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女人的咆哮聲讓蘇樂的耳蝸一陣陣的發疼,她偏頭看去,只看到剛才炫耀的女人張牙舞爪的走過來,高跟鞋踩在地上啪啪的響,而自己的手腕還被眼前的老男人握住。
“沈開,你還要不要臉!”劉芬見自己走近,沈開還沒有放開蘇樂的人,一掌便把沈開推個踉蹌,而蘇樂也悲催的被推倒一邊的牆上,後腦勺撞上去發出咚的一聲響。
MB!很少罵人的蘇樂此時捂著後腦勺蹲在牆角無聲的罵了一句,疼得眼淚花都快要跑出來,她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不然怎麼就遇到這種殺傷力強大的女人?
不過……沈開這個名字……
“蘇樂!”跟著出來的魏楚見蘇樂抱著頭蹲在牆角時,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蘇樂抬頭,沒有看魏楚,而是看到劉芬揚起巴掌要打那個男人,揉著後腦勺上鼓起的小包,怒火與鬱悶並起。
草尼馬,又開始演狗血劇了!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是悲劇,遇到狗血是大悲劇,狗血與自己有關係,是餐具,自己是狗血劇主角,是瓷器廠
32後悔麼
魏楚走到蘇樂面前,蹲下/身擔憂的問道,“你有沒有事?”
“嘶,”蘇樂吸了一口冷氣,眼淚汪汪的看著魏楚,這倒不是她在哭,而是太疼之後,淚腺自動分泌的液體,“魏楚老大,下次再有類似的危險人物出現,你先通知我一聲,我好繞道走。”
見蘇樂疼得五官走皺在了一塊,魏楚心疼了,伸出手掌輕輕的揉著蘇樂的後腦,“我帶你去看醫生。”
“這麼點小事,不用了,”蘇樂站起身,腦袋還有點暈暈乎乎的,三步開外的女人已經揚手一巴掌打了下去,只是被男人攔了下來。
“沈開,這麼些年,我劉家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自己摸著良心算一算,”劉芬一邊抹淚一邊指責:“家裡的孩子都快要大學畢業了,你居然還提什麼妞妞,你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明不明白!”
蘇樂同情的看了魏楚一眼,幸好這一層沒有多少辦公人員,不然圍觀群眾不知道會有多少,這年頭,家庭倫理劇在電視劇裡雖然已經不吃香,但是現實生活中還是有不少人喜歡看熱鬧的。
“劉芬,你不要這麼不講理行不行,我與蘇阮秀已經離婚多少年了,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回去看過她們,甚至連一分錢也沒有寄過,你究竟還有什麼不滿,什麼靠你們劉家,當初我和你結婚的時候,劉家的廠子才多大,如今劉家有那麼大的廠房,是誰的功勞,你能不能有一天不吵不鬧?!”任何男人在被子把面子裡子都揭開時,臉色都不會太好,“你處處說蘇阮秀,你除了比她多兩個錢,哪裡又比得過她?!”
“是,我是比不過他,可是你不還是拋棄了她和女兒,跟我在一起了?”劉芬怒極反笑,“你當你是什麼好東西,要說我劉芬不要臉,那麼你沈開就是個禽獸。”
蘇樂聽著兩人的爭吵,腦子裡嗡的一聲,就連後腦勺有一隻溫熱的手掌替自己揉著傷處也沒有察覺到。沈開,蘇阮秀,如果這兩個名字拆開,她還能認為是巧合,可是把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還提到離婚,女兒,蘇樂就已經明白,眼前這場狗血的家庭倫理劇,自己由一個旁觀者變為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