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讓我來催催你,說是讓你快些洗完,芬姐她們已經催了好幾次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馬上下去!”李冉豪裝腔作勢地說道。
聽著下樓的聲音,李冉豪鬆了一口氣,重新將洗衣機開啟,將內褲塞進衣堆裡。愣了一會,將溼潤的內褲又無奈地套上。
穿戴整齊後走出洗澡間,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發生。李冉豪信步走下。
“小豪!怎麼洗怎麼久?快點,芬姐已經做好SPA了,就等你幫她做指壓按摩了……!”老姐微笑的嘖道。李冉豪的臉忽然一下就紅了。
“小芸啊,你家阿豪是思春了吧。看看他的臉,紅成這樣,誰知道他是在洗澡還是在幹什麼?咯咯咯咯!阿豪啊,柳姐晚上來教教你怎麼做男人吧?”說話的是一個面板白嫩,略顯富態的中年婦女,正一臉媚笑地看著李冉豪,漲鼓鼓的胸脯象是在示威般地抖動了一下。
“喲,柳姐。是你發春了吧!看上了人家阿豪,就不怕你家老張打破醋罈子……!”芬姐略微醋意地笑罵一聲。
“呀!你個死妮子,明明是你說阿豪的肌肉看起來夠棒,有男人味,才拖著我來這美容院的。怎麼了,現在吃味了!今天可不能讓你一人獨享阿豪,我們姐妹們要一起上。”
柳姐頗有深意地看了臉色不虞的李冉豪一眼,與其他女人放肆地浪笑起來。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乾死你們這幫騷貨。
李冉豪撇撇嘴,在芬姐的催促下,被這一群放蕩不已的寂寞少婦連拉帶推的簇擁進了按摩室,開始了所謂的‘群體OROLA按摩’(指壓)。
在這一群深閨怨婦有意無意挑逗下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後,看著這些明顯滿足了口舌之慾的少婦嬉笑打罵著離開,李冉豪長舒一口氣,攤在沙發上,無意識地順手一蹂,將那些貴婦悄悄塞進他手中的紙條捏成一團榨在左手心,手指一彈,紙團劃過一陣勁風精確地從窗眼中彈出去。
“靠,這群騷貨,差點沒憋死我!”心有餘悸的李冉豪將頭靠到沙發靠背上,半眯著眼睛,無聊地吐著菸圈。
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在按摩室中那春色無比的肉海,那一具具雪白的豐潤身體散發著女人香,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寂寞難耐而又性感風騷的女人不斷地用語言挑逗自己,肌膚與肌膚的親密接觸,肉體與肉體的直接摩擦,再加這些大膽的女人趁著她人不注意時,毫不掩飾的勾引,李冉豪甚至清楚地記得,今天自己那沒套上內褲的下半身,被這些群深閨怨婦有意無意地摸了不下六次,該死的,又不能躲,這不是在讓自己產生犯罪的企圖嗎?這些女人不在乎花多少錢來按摩,她們要的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以及發洩被埋藏在內心裡的那久未被男人撫慰的心理。
甚至有一次被芬姨直接掏了一把自己鼓囔囔的下身,淫笑聲下,她還嫵媚地白了一眼自己,粉嫩的小舌頭還在嘴唇邊一舔,手一抖,將身上浴巾抖下,露出一大段白得耀眼的身體,那軟綿綿的奶子,半遮半掩的幽山蜜谷,象一記記重錘擊在他腦海中,讓他那膨脹無法得到發洩,沉忽忽中,自己的手被她握住按在那軟綿綿,滑膩膩的Ru房上,成熟女性生育過後的Ru房,是那樣的嫩,那樣的綿,情不自禁之間,他的手擠了一下,芬姨那哎喲一聲的浪笑,差點將他的魂牽走,似乎決定了吃掉她,趁著機會,芬姨那雪白噴香的身體纏到了他的身上,性感的嘴唇親著他的脖子,高聳的奶子使勁地在他胸前蹂躪,五指按在了她那滑嫩屁股上的李冉豪,行屍走肉一般地被她拉下了拉鍊,巨物高漲之下,芬姨的手一把抓那話兒,李冉豪猛然驚醒,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抱頭鼠竄。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跑出來的,身後那充滿了得意的嫵媚浪笑,讓他羞愧難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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