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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昧的語氣讓幾人老臉一紅,許雲河楞了一下,粗紅著脖子吼道:“你又是什麼人,姓李的,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子對你不客氣!”
不等王天強反駁。宋媚卻再一次咯咯一笑道:“這位老闆說得好笑,人家李先生什麼身份,需要給你交代,剛才您說誰是外人來著,哼哼,別拿你家那落毛鳳凰當成了寶,不就是想趁機在我們李先生身上得到些好處嗎?告訴你,李先生已經答應娶我家侄女了,你家那什麼小姑娘,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好!”王天強一拍大腿,喜溢於表,毫不在乎許雲河那氣得發紫的臉色,大吼一聲道:“不錯,許老闆,我們跟李先生已經結成親家了,照理說你們才是外人,憑什麼叫我出去,我看該出去的是你吧!”
“什麼?”許雲河惱羞成怒,他沒想到短短兩天地時候,這個醜八怪居然成了香饃饃,居然還有人要跟他許家搶男人,更何況這個就是死敵王天強,這一下讓他徹底地蒙了,猛然間暴跳如雷地炸起身,一把揪住了李冉豪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吼道:“姓李的,你給我想清楚了,別以為自己有點錢就給我玩貓膩,如果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
“這……這個!”李冉豪一時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釋的話來搪塞許雲河,更沒辦法解釋,王天強一看李先生被許家老頭抓住,心裡一急,趕緊上來辮他地手,許雲龍自然不肯讓老父吃虧,也衝上來抓住了王天強的手,宋媚心裡一笑,也裝出一副潑辣勁,上來就扯住李冉豪的腰帶,幾人一來勁,鬧成了一團,唯有李冉豪被圍成一團,一張醜臉瘋狂抽搐,心裡卻大倒苦水,老子命怎麼就這樣苦,媽的,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在這些人裡顯得那樣重要。
“姓許的,你他媽的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臉上被抓了一下,王天強氣得火冒三丈,咆哮一聲。
“我操你媽,王天強你這個雜種,難道害我許家還不夠嗎?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許雲河被宋媚無意中踩了一下腳,那尖尖的高跟鞋插進肉裡的感覺可不是好受的,想到女兒現在還在房間裡哭泣,想到王天強曾經的劣跡和對許家地諸多仇恨,心一寒,不顧一切地放過了李冉豪,一記老拳打在了他眼鏡上,不想這老頭敢動手,王天強只覺得鼻子一酸,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狂暴地一摔手,就要給這老傢伙來了面堂開花,李冉豪一急,一把推開他的手。大吼一聲:“夠了!我……我他媽的誰都不要!你都給我滾!”
眾人一下楞住,許雲河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姓李的,今天你不要事情給我交代清楚,我是不會走的!”
許雲河猶如無賴一般拽住李冉豪地袖子,要他給個交代,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李冉豪答應在這週末底宣佈與自己女兒訂婚的,沒辦法,許婷婷在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得他一夜之間白了許多頭髮,雖然弄不清一向乖乖的寶貝女兒怎麼就鐵了心要嫁給這個醜鬼,可是那天晚上發生地事卻讓自已知道事已至此,雖然捨不得這心頭肉,可是卻不能看著她傷心下去,算了,好女不嫁二夫。只要姓李的以後對她好就行,起碼當初他是來求過親。可是現在好,這個狗日的好象不想娶自己女兒了,現在居然跟王天強這壞蛋說什麼娶他的人,這下更讓他困惑了,人就是這樣,越有人爭地東西,就越吃香,特別是對天龍集團。越是他們想得到地東西,許雲河就越要從中橫攔一腿。
“許雲河,你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嗎?”王天強那骨子裡的虐性終於爆發了,一抹兇虐氣息浮在臉上。歪斜的眼鏡下,閃動著令人毛骨驚然的陰森氣息,他那略白的面板下鼓起一道道猙獰的青筋,看來是動了真怒。
“行了!”李冉豪知道不能再讓這個人犯橫起來,他是什麼壞事都敢動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