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說了聲謝謝,拿著資訊表走了,坐到座位上時才敢開啟表,同桌易倩笑著湊過來:「好嘛,看野男人資訊表不給姐妹瞅。」
胡可一改之前的羞澀,放到桌子中間共賞,笑說:「你再大聲點,全班都能聽見。」
兩人頭挨著頭小聲討論:「臥槽,這個字真好看。」
「身高187,我就說他比薛策還高。」
「資訊素味道是白朗姆酒誒。」
「你說要是他oga酒量不好怎麼辦?」
「臥槽易倩你好會想,孃的簡直在我杏癖上瘋狂蹦躂。」
「嘿嘿,易感期正好是九月誒。」
「但是他對抗性好高,易感期一直好穩定。」
「牛逼啊牛逼,要不是性格太冷我都要去試試了。」
「誰牛逼。」沈放低著頭湊過去。兩個姑娘「啊」了一聲,連忙將資訊表翻過去,胡可說:「沈放你嚇死人了。」
「這不沒死呢。」沈放笑說:「說什麼悄悄話呢。」
「都說是悄悄話了還能給你說嗎?」易倩笑說:「老齊這麼快放你們回來啦?」
「認錯態度端正,堪比孫子,他能不放嗎?」薛策走過來搭上沈放肩膀,說:「肯定說新來的那小子,還能說什麼。」
岑欣然對著沈放薛策一人拍了一巴掌:「你管人家說什麼,太平洋警察啊。」
她拿出兩塊巧克力,笑著說:「老齊辦公室拿的。」
易倩和胡可紅著臉接過。
沈放和薛策翻了個白眼就走,薛策託著調子說:「撩姑娘還得看我們然哥啊。」
沈放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是差哪了?怎麼對我就沒什麼反應呢?」
藍色多瑙河響起,沈放拉開凳子坐下,聽見岑欣然說:「沒有哪個姑娘能對著一張比自己漂亮的臉還能臉紅。」
謝驚寒本來在看書,聽見這句話抬起頭來看了沈放一眼,剛好和沈放對上眼光。
沈放並不生氣,對他一笑,說:「臉是爹媽給的,漂亮又不是我的罪過。」
謝驚寒:「」大課間放完,最後一節課是老齊的數學。老齊作為班主任,介紹了下新來的謝驚寒,提了提還有兩年到來的高考,講了半節課的班級班規。謝驚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很好,還有十五分鐘下課。
他同桌倒是挺安靜,從老齊介紹他時沈放就在打哈欠,老齊講到高考,沈放的眼皮子已經閉上了。謝驚寒打發時間從圖書角抽了本《三體一》,一轉頭,沈放悄無聲息地進入夢鄉。
謝驚寒還挺稀奇的,他從小到大讀的學校和班級裡還沒見到過像沈放這種生物,他身邊每個都有著自己的目標和方向,優秀和比較是常態,沒心沒肺到這種地步的實在是少見。
沈放呼吸一起一伏,頸側的小熊餐巾一顫一顫的,謝驚寒心想,這餐巾不會是他用來擦睡覺的口水的吧?
潔癖謝驚寒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將注意力移到面前的書本上,看了五分鐘後實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轉身看了眼他同桌:睡得挺香的,但是沒有流口水。
謝驚寒不動聲色地撥出口氣,就看見一截白色粉筆以自由落體運動劃過一道圓潤的弧線正中沈放的臉。老齊準頭實在是好,二十人的教室,從講臺發射到最後一排,他正中靶心。
沈放睡得朦朦朧朧,他這幾天瞌睡怎麼都睡不夠,只覺得聞到了股酒味,讓本來睏倦的他又暈又迷,他換個方向準備繼續睡,猛地一下被砸醒。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和老齊對上視線,沉默了兩秒後沈放主動站起來,走到最後的黑板前罰站。
全班人又開始笑,老齊:「」老齊看向謝驚寒:「下次沈放再睡覺你就給我扇醒他。」
謝驚寒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