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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頁

沈放走過去丟開了他的書,坐在了謝驚寒懷裡,摟著謝驚寒的脖頸說:「我現在沒有煙味了,香香的,你親親我。」

謝驚寒攬住他的腰,卻沒親他,伸長手臂從背後床鋪裡拿了煙和打火機。

打火機是zippo的,和煙盒一樣都是銀色,很精緻;謝驚寒從煙盒裡取了煙叼著,略微低頭點燃了煙,火光明滅間描繪出他鋒利的輪廓,深邃的眉骨,垂下的濃密微卷的眼睫,漫不經心,帶著點冷峻的性感。

煙味瀰漫,白煙繚繞,沈放看著alpha的臉發怔,心下居然還在想果然是謝少爺抽的煙,味道都這麼騷包高階。

謝驚寒摸著沈放的臉,說:「我並不是因為你抽菸而生氣,」他對著沈放那張昳麗秀美的臉吐出白煙,聲音很涼:「你看,我也會抽。」

沈放像小動物一樣在他手掌心裡蹭了下臉,輕輕地問:「那你為什麼生氣。」

「那你為什麼會這麼慌,」謝驚寒握住了沈放的手,從手指撫摸到手掌心,說:「你的手要拿手術刀,你不知道它有多重要嗎?」

「我知道的,我的手很穩,」沈放靠近了他,謝驚寒的煙薄荷味很重,也很冷,煙味幾乎要被掩蓋,沈放想起剛才謝驚寒咬破爆珠時的神情,說:「我抽菸沒有癮,只是這些年在外求學壓力太大才開始抽的。」

「我只是需要一個東西來釋放壓力,我有時候會受不了,有些情緒你沒辦法對旁人講,抽菸的過程是一種消化自我情緒的方式。」沈放的眼睛這麼紅,盈滿了水光,說:「我慌是害怕你不喜歡,你十八歲喜歡的沈放很乖,但我不乖。」

長長的菸灰掉落,謝驚寒掐住沈放下巴親吻他,冰涼的薄荷帶著一絲煙味在兩人口腔裡徘徊,水聲和喘息細碎,謝驚寒放緩了節奏,慢慢地啄吻,他親了下沈放的鼻尖,說:「我爺爺過世的時候是冬天,也是聖誕節前後,那個時候你在讀大二。」

謝驚寒滅了煙,屈著腿縮小了沈放在他懷裡的範圍,他揉著沈放的手指,在沈放手心燙傷的地方吻了一下,說:「昂風的內部非常家族化,我的團隊是謝老爺子的班底,因為沒有資本,所以處處受限。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會非常懷疑自我能力,懷疑我真的不是這塊料,而我所用的手段又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馳,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即使手段十分有效。」

「我用七年時間將昂風完全換了血,我想要掌握在手完全屬於我的權利。」謝驚寒輕輕撫摸他泛紅的眼尾,說:「乖寶,我和十八歲完全不一樣,十八歲的我天真又理想主義,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利益薰心的資本家,我和所有俗人一樣,要錢要名,要說一不二獨斷專權。」

沈放抿了抿嘴,靠著他胸膛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那現在的謝驚寒喜歡我嗎?」

「十八歲的謝驚寒喜歡很乖的沈放。」謝驚寒雙手抱住他,像是抱一個孩子,他將臉埋進了沈放的頸窩,說:「二十六歲的謝驚寒喜歡任何形式的沈放。」

沈放沒出息地掉下眼淚,他和謝驚寒相擁,彼此的體溫傳遞,資訊素染上了柔軟衣物,他們的心跳漸漸統一了節拍,像動物般抱著取暖溫存。

沈放說:「我今晚能不能和你睡。」

「不能,」謝驚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我是來見家長,這種行為對你和你爸媽非常不尊重。」

沈放有些失望,眨了眨眼,眼淚又再次要掉不掉地掛在眼睫上,他雙手搭著謝驚寒的肩,淚珠滑落滴在了謝驚寒的手背,他小聲說:「老公。」

謝驚寒:「」謝驚寒沉默了,他以為自己做到假裝生氣不理沈放就已經是極致了,哪知道後面還有這種考驗。

他怎麼這麼會撒嬌。謝驚寒閉了下眼,一把將沈放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沈放心下一喜,正準備索要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