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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了。」薛策一拍腦袋:「我沒給你說?媽的,紅包都少收一個。」

沈放罵了聲去你的,拿出手機就給薛策轉了三千,說:「給我幹閨女的。」

「一定是個兒子。」薛策麻利地收了錢,說:「你他媽不是分化成oga了嗎?要女兒自己生去。」

沈放只是笑,沒說話。謝驚寒用叉子叉了塊切好的牛排遞到他嘴邊,說:「孩子不急,等結婚以後再說。」

王子晨立刻開始笑:「你拉不拉啊謝驚寒,搞半天連求婚都沒有。」

「是啊,比不上你。」謝驚寒動作優雅地切牛排,聲音平淡:「沒結婚孩子都有了。」

王子晨:「」叫我嘴賤。

一群人玩到晚上八點,陸悠有身孕,和薛策先走了。岑欣然還有夜場,喝完酒後趕著去喝下一趴。小秋年紀小,早就在王子晨懷裡睡著了,謝驚寒實在不放心王子晨這個單親爸爸,直接司機送他們父女倆回去。

謝驚寒有個跨國會議,處理完已經是晚上十點,他洗完澡回臥室,卻沒發現沈放的身影。

他拿了條厚毛毯去了沈放的書房,房間沒人,謝驚寒徑直去了二樓的露臺。

露臺亮著昏黃的燈,玻璃窗外小雪落得安靜,沈放坐在鞦韆椅上,正在打電話。

他細白指尖夾著的煙升著裊裊白煙,那張俊秀的臉十分冷淡,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漫不經心地彈了下菸灰。

謝驚寒緩步走過去,將毛毯搭在了沈放肩上,沈放抬頭對他一笑,很甜,謝驚寒沒忍住,附下身親了親他。

沈放移過去讓謝驚寒和他並排坐下,開了手機擴音,瞬間一個粗狂的男音從手機裡跳了出來:「所以有時候真的覺得沒意思,拿這一千塊的規培工資累得要死要活的,我他媽想不通當初為什麼要學醫,我二十七八了,還在上學,導師叫我讀博,我怎麼讀,我女朋友叫我結婚,我又從哪裡拿錢娶她?」

沈放靠著謝驚寒,沒說話,只是安靜地聽電話裡他師兄的發洩。謝驚寒摸到他冰涼的手,直接將沈放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讓沈放窩在自己懷裡。

沈放怕煙燙到謝驚寒,連忙將煙滅了,他師兄發洩完情緒,理智回來了,連忙給沈放道歉他的失態。

「不用道歉,」沈放說:「有壓力就要發洩,你給別人說,不學醫的也不懂,你還不如給我說,好歹能安慰安慰你。」

謝驚寒將臉埋進他頸窩,高挺的鼻樑蹭了蹭沈放溫熱的脖頸,沈放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抱歉,本來是你找我幫忙的,我有的沒的說了一堆。」他師兄說:「你的情況我會給我導師說的,過完年你看看有時間來檢查一下,你這個情況說實話還挺罕見的。」

沈放誠摯地道了謝,電話結束通話。沈放環抱著謝驚寒,下巴擱在了男人的肩上,他背後是厚毛毯,前面是謝驚寒溫暖的胸膛,兩人就相互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資訊素。

半響,謝驚寒抿了抿沈放微涼的耳尖,說:「打電話請人幫什麼忙?」

沈放沉默了會兒,「我師兄的導師在國內的oga生理科領域內很著名,我想去他那檢查一下生殖腔。」沈放說:「我爸不太同意我做手術,我不敢找他。」

「那我就同意嗎?」謝驚寒和他臉貼著臉,聲音溫柔地問:「你以為我會捨得你去手術嗎?都不說能不能成功。」

「……我其實沒那麼想要小孩,我在分化成oga後的那幾年一直都在慶幸我的生殖腔發育不完全,尤其學醫後瞭解到生育對於oga意味著什麼以後,我甚至害怕生育。」沈放的聲音低了下來,「但我今天,看見你抱小秋。」

謝驚寒剎那間什麼都明白了,他額頭和沈放相抵,「小乖,我知道你愛我。」謝驚寒親了下沈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