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不少人面帶戲謔地看著楊辰與薔薇。
薔薇並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了幾句話,就讓這些人如此輕視,她很少在普通的公眾場合出現,也沒什麼機會與這些普通的都市白領交流,此時被嘲笑,她倒沒為自己被看扁感到生氣,反而是覺得自己讓楊辰跟著丟臉了,心裡很難受。
雖然她動動手指頭,手下的人就能把這些無關緊要的白領整得死去活來,但說到底,這些是普通群眾,自己如果用黑道的力量去對付他們,只會顯得自己更加可憐。
楊辰本來是懶得管這些人,這群傢伙,就是整天閒著沒事,就喜歡從“弱者”身上找優越感,與他們計較純粹浪費時間。
但是,當楊辰注意到薔薇眼中,那一絲黯淡、委屈與難過,就不想隨便了事了。
楊辰走摟著薔薇走到那個說話的女白領面前,面無表情地道:“向我的女人道歉,你讓她不開心了。”
那女白領正對著蘋果的筆記本敲打著什麼檔案,聽到楊辰的話,頭也沒抬,繼續打著字,嘴裡吐了一句外語:“fousiechamp,soispaslaperruche……”
這年頭,海歸多得是,咖啡廳裡不少人也都從國外回來,很快就分辨出,這女人說的是法文。
很顯然,這又是要讓楊辰二人出醜,女人的意思很簡單,你要理論?可以啊,但我說的話你聽得懂麼?
只可惜,楊辰想也沒想,就張口道:“n’apprendspasavieuxsingeafairedesgrimaces。”
地道的巴黎口音法文音,讓原本低著頭的女子終於錯愕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楊辰,而周圍的看客也都大跌眼鏡,甚至覺得是不是幻聽,這個看起來初中畢業都艱難的年輕人,怎麼會說如此純正的法語?
薔薇卻是滿眼的幸福神采,她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楊辰在為她出頭。
她不是什麼弱女子,正因為如此,得到男人的保護是顯得格外珍貴的。
“很吃驚?難道你覺得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會文?不會英文很丟臉麼?你知不知道,你爸媽,你爺爺奶奶,也不會英文,不會英文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會英文的人,只是一群喜歡自高自大的傢伙,那才叫可悲的現實”,楊辰淡淡道。
女白領憋紅了臉,而周圍一些人也都說不出話來,他們也都是有文化的人,當然知道,楊辰所說的是沒錯的,只是人的傲慢,往往掩蓋人原本的純真。
“我的女人不會英文,但她沒什麼可虧心的,她大方地表達了出來。我們兩個人很少喝咖啡,也很少來這樣的地方,不代表我們沒能力在這裡消費,不代表我們不如你”,楊辰繼續冷聲道:“如果你還不道歉,我不介意以人身攻擊罪名起訴你,你可以試試。”
楊辰也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腦子熱。對待普通人,最好的辦法還是用普通社會的規則,也就是法律途徑。
他不能因為對方惹薔微不開心,就直接把那女人的頭擰下來。
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規矩,就像是主神不對凡人解封,而鴻蒙也不會對世俗有多少干涉。
修為和心境有所突破的楊辰,對於這些顯得是預設的規則,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對……對不起,請你原諒”,女白領終於低下了頭,就算有些不情願,但她知道不道歉就下不了臺,而且會顯得自己更加輸不起。
楊辰這才滿意,摟著薔薇回到櫃檯邊,向那愣著的收銀員點了兩個中杯的草莓檸檬水。
等粉色的冷飲捧到手裡,薔薇之前的壞心情也拋之腦後了,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然後蹙著黛眉,像是有點怪怪的。
“怎麼,不好喝?”楊辰問道。
薔薇搖搖頭,“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