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地站在一邊,最後終於鼓起勇氣對著秦峰說道:“李揚見過秦王,西京學宮歡迎秦王前來指導。”
可是秦峰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就連他說的話秦峰都感覺十分不舒服,小小的學監竟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學宮之主,看樣子西京學宮已經到了不得不救得時候了,而自己的恩師似乎對學宮管理並不怎麼在行,學宮在他的心中何等重要,可是對於恩師的種種做法,秦峰已經很不滿意了。
所以,這次學宮之事不僅僅是對其中渣滓的警告與清除,更多的是提醒一下恩師,事情過了到時候就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有些事情適可而止的好,過猶不及便會損害他們之間幾近崩潰的情誼,秦峰兵並不願意這樣做。
秦峰冷眼盯著李學監,淡淡道:“什麼時候是個人就可以代替學宮說話了,還真的以為學宮是自家開的不成?”
轟!
一瞬間李學監似乎經受了五雷轟頂之災,秦王的話直接壓迫在他的心間,刀削般的目光讓李學監瞬間溼了後背,唯唯諾諾地站在邊上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秦峰鄙夷的看著李學監,這個跳蚤實在跳的太歡了,學宮之中被其攪得烏煙瘴氣,秦峰是知道的,尤其是這些個自以為是的有功家族,以為幽州沒了他們就不轉了嗎?
“秦,秦王,屬下絕無此意,西京學宮的一切都是秦王的,幽州的一切都是秦王的,將來天下都會是秦王的,屬下絕非是以此自居啊,秦王明鑑。”
面對秦峰,幽州很少有人可以鎮定自若,這個少年大王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鐵血的手段,冷厲的作風幾乎完全繼承了當年秦人的風格。
李學監嚇得秫秫發抖,終於想起來為自己辯解,性格使然的他依舊在保小命的時候都不會忘記溜鬚拍馬,可是秦峰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徑直走到徐庶面前,這是冰封的冷麵才緩緩散開,笑道:“元直,多年不見,你依舊這麼風流倜儻啊,對了還有這麼幾位肝膽相照的至交好友,不愧是俠義的單福,讓我想念得緊啊,哈哈哈。”
“徐庶見過王上,勞得王上掛念,徐庶榮幸之至,不能早日覲見王上,是徐庶之過也!”
面對秦王的調笑,徐庶顯得有些侷促,畢竟當初能和秦峰相交自若,那只是因為彼時的秦峰也僅僅只是一個讀書人罷了,多了的就是名聲而已,徐庶並不以為多麼了得。
可是此時的秦峰卻是天下諸侯王,王的威嚴讓敘述不得不正視自己的態度,因為這是他徐庶的氣節,不過其餘的人看到秦王和徐庶明顯相識,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甚至不少的人眼中那份灼熱幾乎沸騰。
高高早上的秦王竟然和他們的同窗如此熟悉,甚至還會彼此打笑,徐庶身邊的四人更是激動地面紅耳赤,而威武的秦王剛才更是對他們刮目相看,讓這幾位年輕的學子有些雲中霧裡的飄忽感。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場的學子很多人都悔恨不已,恨自己適才不站在徐庶的一邊,悔之不及,尤其是看到徐庶身邊四人受到秦王讚許的時候,眼中充滿了嫉妒。
不過相比於他們的悔恨,李家叔侄全都面色慘白,勝之百倍不止,兩人額上已經滿頭大汗,尤其是李學監,剛剛秦王對他的印象可是相當的不好,現在又與徐庶如此要好,可自己方才還在打壓徐庶以及身邊的四人。
秦王一問便知所有的事情,到時候他們叔侄唯有死路一條,一念至此李學監額上大汗揮如雨下。
而其身邊的錦衣公子更是不堪,眼中充滿恐懼,因為他發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