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熟悉的人看著安謹手裡的耳環紛紛出聲,看向她的眼神也都充滿了懷疑。
面對大家的懷疑,王順媳婦心虛的閃了閃眼神,梗著脖子硬道:「這天底下的一樣的耳環多了去,怎麼我掉了就說是我的?就不能是湊巧?」
「你們要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不是我乾的!」
安謹是真的被氣笑了,她沒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眾人居然還能這樣子抵賴。
「既然大嫂子說不是你,那就不是你吧!」安謹冷笑一聲,握緊手裡的耳環環顧一圈微抬了抬下巴,冷然丟下了一句,「到底是誰,就讓官府的人來找吧。」抬腳便離開。
眾人還茫然在安謹隨口而出的官府裡,倒是王富率先反應過來她想幹嘛。
「安公子!有事好好說,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去告官呢!」他上前一步,想要追上安謹的步伐,將她攔下來再好好說道說道。只是被站在一邊的安明誠攔住了。
他伸出手將人攔了下來,在大家反應過來後炸了鍋的吵鬧聲中,無奈的攤了攤手,說:「謹哥哥也不是要讓村長,讓大家難做的。只是這公道我們自己討不了,大家也給不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要是有什麼矛盾早點說清楚不就好了嗎?何必給我們下那麼大的絆子?就算做了這樣的事,我們一直以來都是讓著的大家的是不是?」
「就連今天這事,我們也只不過是要一個說法,一個道歉而已。卻沒想到弄成這個場面,實在不是我們的本意。」
安明誠這類似忍讓的態度搏了不少的好感,大家看他的時候也不在是懷疑。而是把這樣的目光轉移到了王順媳婦的身上。
「這邊就是你和張氏過來的最勤快,你說是不是你?趕緊跟人家安公子道歉,別到時候連累了大家。」
要說之前大家都是在看戲,那從安謹的報官開始就變了。因為一個地方的人一般有什麼醜事都是自己家族或村子解決的,這也就是古代的家醜不可外揚的意思。
要是旁人可能就是村裡開會解決了,只是因為安謹是外地人,所以多多少少的有點被排斥。而現在的話,見安謹不是好惹的,他們就開始慌了,想要罪魁禍首出來認罪了。
「就是,就是,趕緊道歉,一會要是報官了,你看你抗不扛得住牢裡的大板。」
「就是,趕緊道歉!」
牆倒眾人推,更何況王順媳婦做的事自私無比。在眾人的討伐聲中,她漲紅了臉,卻還是不肯承認是自己做的。
「道歉就可以了?」人群裡突然有人出聲,「拿了人家安公子的東西,破壞了地基,還繞過村裡種了人家的地。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人家的事,總得賠償人家的損失吧!」
安明誠順聲看去認出了這是給他們幹活的一個工人。他身邊的人安明誠也都很眼熟,他們都在附和著那個人的話,讓王順媳婦賠償。
像王順媳婦這樣的人向來只有她從別人那裡的佔便宜的,哪裡有從自己口袋裡拿東西出來的道理?所以聽到他們這話,她剛剛的心虛都飛了個精光。叉著腰開始口沫橫飛了起來。
「呸,王德你小子放什麼屁呢?那是你家主子嗎,上趕著欺負自家人?賠償,賠償,她拿著我的耳環還沒有還給我呢,憑什麼叫我賠償。」
聞言,安明誠悄悄的勾了勾嘴角,面對村民時又變回了之前的溫文爾雅樣。
「哦~~」
「你的耳環,現在倒是說是你的耳環了!」
「呸,還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呢!還不是一樣,說人家王德!」
當王順媳婦察覺到自己說錯話時,人家已經都把它聽到了。面對大家的嬉笑,王順媳婦難得覺得丟人。
「好了不要再說了,」見她還想要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