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家的山相當於一個屏障,擋住了山後的一切秘密。所以王長福他們才想要拿到它。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凝重:這要是真的,以後的日子可還能有太平?
壓下眼裡的異色,安謹和王富說道:「這事都是咱們捕風捉影聽來的,咱們都是小老百姓,還是不要傳這話了吧?這要是朝廷來開發的話,免不了大家成為勞役,要是有人起了歹心的話,我們也不夠給人家祭刀。所以,村長以後我們還是把這事爛到肚子裡,讓它順其自然吧?」
王富一驚,連連點頭道:「你說的對,你說的對,這事我也就跟你說過。你放心吧,出了這個門我一定一個字都不往外說,這事可不能說出去。」
送走了王富,安家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看著她愁眉不展的,安明誠忍不住上前替她撫平,「這事和我們關係不大,謹哥哥不是說要順其自然嗎?不必為它憂心,實在不行我們就搬回府城。」
聞言,安謹拉下他的手,挑了挑眉後知後覺道:「你好像對我在公堂上說的一點也不驚訝呀,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僵住了被握住的手,揉了揉鼻尖不敢看她。磕磕絆絆道:「是,是在德州的時候。」
掃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下他們兩人的院子,安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那你還挺能忍啊?這麼久都不見你有什麼反應,要不是我說出來了,你是不是打算裝傻一輩子啊?」
悄悄紅了耳尖,安明誠低頭看著兩人還交握著的手,突然地仰頭看她。
「謹哥哥若是一輩子這樣,明誠自然也一直這樣。」
只要你在,只要你要,我就一直在。
告了三天的假,剛好碰上了放假。擔心留在學院的安明禮他們,天一早安謹就催著他們去書院裡接人。
「謹哥哥,謹哥哥。」
這才一出門,安謹遠遠的就看到一架馬車穿過田野向自己方向駛來。等他們走近了一看,安明禮探出了近半個身子在向她招手。
「要注意安全,怎麼能把身子探出來呢,要是摔下來了怎麼辦?」把衝過來的人抱住,後退了兩步才穩住的安謹摟著人苦口婆心的說著,「以後可不能這樣子了,走路慢慢走,坐車可能把身子探出來,知道嗎?」
「我知道,」匆匆點個頭,安明禮抱著人不放,仰著頭檢查了一遍,急切的問道:「謹哥哥沒事吧?你有沒有受傷?是有人要害你嗎?我們在學院都好擔心,可是哥哥不讓我們回來。」
說著癟癟嘴就要哭出來一樣。
「是因為這個才跑那麼快嗎?」安謹心一軟,抱著輕輕拍了拍後背,柔聲道:「沒有哦,壞人被你哥哥打跑了哦,謹哥哥一點事也沒有,明禮不用擔心了。」
安謹在這邊哄著小朋友,明義雖然沒有像弟弟那樣直接撲上來,但站在旁邊的他一樣是擔憂的看著安謹,聽著她和安明禮說話。
「霍少爺,是你送他們回來的嗎?」掃了一眼掛著霍家家紋的馬車,安明誠上前作揖,感謝
道:「真是麻煩你了,明誠感激不盡。」
擺擺手,對於安明誠這樣的鄭重其事,霍啟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大家都是同窗,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你要放棄考試回來幫襯的……是你這位哥哥嗎?」踮了踮腳尖,霍啟明越過他看向後面疑惑道。
順著他的視線回頭,見到他們三個正其樂融融的說著話,安明誠忍不住悄悄勾了唇角。
」
她的事,別說是一場普通考試了,便是科舉我也不能不管。」
聞言,霍啟明張了張嘴,啞然無話。
掃了一眼霍啟明,安謹便認出了他。看著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