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從來沒有在乎過你和別人怎麼樣,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只要……”
前一刻,呂布還溫順的彷彿是鄰家的男子,可下一刻,卻猶如猛虎附身,雙目圓睜,臉色猙獰:
“你不是蟬兒,你是誰?為什麼要裝作蟬兒?說……否則,要了你的狗命!”
女孩兒被呂布捏住柔荑,痛得直皺眉頭,可她仍舊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雙目低垂,嬌聲嗔道:“你弄痛奴家了……”
呂布看著女孩兒的一瞥一笑,都有貂蟬的幾分神似,還真有些下不去手了,嘆息了一聲,雙手揹負,等待著女孩兒的答案。
“奴家刁秀兒,自由出身貧寒,被司徒收養為義女,聽聞將軍神勇,卻一直無緣得見,本以為今日可為將軍獻上一舞,卻沒想到……”
她說著說著,淚水便滑落了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算是鐵人都為之憐惜,更何況她有著貂蟬的幾分容貌,微醺下的呂布,也有些朦朧了,此女就彷彿化作了貂蟬……一瞥一笑,都是那樣的動人。
就連哭泣的樣子,都讓他心動!
“咳咳……”
王允乾咳了一聲,來到呂布身邊,低聲說道:“小女年幼無知,冒犯了將軍天顏,只需溫候開口,允必讓這賤人受到萬般刑法!”
刁秀兒就彷彿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個哆嗦,眼淚掉的更快了……
“不可!”
呂布臉色一沉,揮了揮手說道:“方才她所言都是真的?”
王允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旋即一愣,誠懇的說道:“這丫頭哎……小的時候確實挺可憐的,她體弱多病,若不是老夫覺得她可憐,也不會收養義女……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衝撞了將軍!”
呂布一聽,心中頓時有了惻然,貂蟬小的時候也是體弱多病,兩女的經歷何其相似,這時候他才有空仔細打量刁秀兒,越看越是心動,心神也再也沒有了平靜……
“她……”
呂布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難以啟齒,王允呵呵一笑說道:“秀兒,還不去為將軍斟茶賠罪?”
刁秀兒這才恍然大悟,輕盈的拉著呂布粗糙的大手,讓他舒服的坐在太師椅上,這才將茶杯捧起,盈盈拜倒,不經意間,胸前露出一抹春光,柔聲說道:“小女子多有得罪,海王將軍寬宏大量。”
呂布看的眼睛都直了,要說他也不是初哥了,到了這個地位,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可此女形似貂蟬的模樣,卻真的勾起了他心中的浴火……
酒過三巡,王允醉醺醺的說道:“吾欲將此女送與將軍,不知將軍肯接納否?”
呂布一怔,旋即大喜,這個年代的人到沒有什麼從一而終,一夫一妻的心態,他自己也有妻子,但這並不妨礙他喜歡貂蟬,更重要的是,今天這一頓酒宴,他還真的有點兒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兒……
既然無法得到貂蟬,找一個替代品也未嘗不可啊!
“若如此,布定傾力相報!”
王允笑了笑說道:“你我一見如故,何須如此?”
說到這兒,他將最後一杯酒喝盡,這才低聲說道:“本欲留將軍過夜,卻恐太師生疑,幾日後,良辰美日,必將小女送於將軍府邸!”
呂布戀戀不捨的與刁秀兒告辭離去,屏風後的黑衣人這才踱步走出,低聲又在王允與刁秀兒耳邊低語了一番,這才離去……
第二日,董卓收到王允一封邀請信,思忖了一會兒,覺得此人乃是自己文官之中的依仗,不好不赴約,這才帶齊侍衛,來到了王允府邸。
更巧的是,呂布似乎有什麼事情,並沒有出現……
剛一進府邸,董卓便見那刁秀兒盈盈如仙的舞姿,一時間驚為天人,抓住王允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