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這時候,任憑他們智比天高,也只能黯然無語,沒有辦法!
要麼視曾經的誓言為狗屁,要麼……便擊殺這群痛哭失聲,被牽連的老兵家屬!
“主公無需為難!”
大憨的父親似乎也看出了葉斌的為難之處,深深的一叩首:“今日吾等犯下滔天大罪,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不死不足以報主公,不死……不足以明法令,只盼來生,再做神農人!”
他死死的咬著牙齒,撿起了地上的鋼刀,便向自己的脖頸抹去,殺氣翻滾,葉斌雙目如冰,單手虛空一握,殺氣如同潮水一般,驟然湧了過去,將大憨父親手中的兵器衝飛!
“嗤!”
一口鮮血噴出!
葉斌的臉頰顯得蒼白了許多,方才那兩次五燈卜算之術,使得他受到了不小的創傷,甚至連生命力都消弱了不少。
方才情急之下,竟然施展出了殺氣凝形,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殺氣有如此妙用。
可這等能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負擔太大了。
嗤!
葉斌並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鄴縣之中,那所謂的‘聖父’老漢,同樣噴出了一口鮮血,萎靡在地。
“聖父!”
一旁的幾個繫著黃巾頭巾的漢子臉色大變,紛紛圍攏在老漢身前:
“您怎麼了,難道……王夜那狗賊騙了您?”
聖父氣息起伏不定,勉強的開口說道:“不要多心,和王夜無關,先抬本座進去……看來那邊的計劃失敗了,葉斌那小賊竟然發現了本座的存在……也不知他用了什麼力量,本座想要遮掩,受到了劇烈的反噬,好在……”
他似乎有些驚疑:“本座早就知道,隱瞞不了多久,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快,看來,還真的小覷了他!”
“那……他會不會想起您曾經的身份?”
聖父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王夜沒有騙我,他的主上確實有逆天之力,已經遮蔽了本座原本的身份,甚至,讓人忘卻了那一段逆天身份的記憶!”
說到這兒,他彷彿有些疑慮:“王夜那主上遮遮掩掩,一直不肯露出真面目,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又為何有此等逆天偉力……有此等力量的人,怎麼會在意世俗之爭?沒道理啊!”
“你且聽好!”
聖父的眼神顯得有些虛弱,顯然,方才遮掩天機,使得他靈魂損耗巨大,也不再糾結那王夜的主上:
“如今葉斌已經發現了吾等的存在,此地再不安全,儘快轉移,先不要聯絡袁紹,派人前往烏丸……告知吾主此間詳細,計劃有變,請吾主自行斟酌,這段日子,本座恐怕要昏迷一段時間了……”
“聖父!”
說完最後一句話,‘聖父’便失去了聲息,彷彿死人一般,嚇得眾人冷汗直流,好在,他們記下了‘聖父’的命令,開始了轉移。
神農谷中,葉斌單手持著大憨之父那柄掉落在地的鋼刀:
“你說的對!”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殺汝等,不足以明法令,不殺汝等,不足以立權威,不殺汝等……不足以證誓言!”
“主公,您要親手了結了罪民的性命嗎?”
大憨的父親磕頭如蒜:“求主公允諾,讓吾等來生為神農人之人,補償今生之罪!”
“求主公允諾,讓吾等來生為神農之人,補償今生之罪!”
砰!
砰!
砰!
他們狠狠的磕著頭顱,任憑血水流下,也沒有一絲猶豫!
他們是神農人,他們……有神農魂!
“哎!”
陳宮嘆息了一聲,他能夠理解葉斌的想法,這時候,若是不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