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稱帝的資本。
東漢的半壁江山,就算是面對曾經統治天下的漢靈帝,也足以抗衡,更何況是一蹶不振的曹操和實力微弱的晉朝?
長江以南,雖經歷無數戰火,但卻一片歡騰,不和諧暫時都被壓下,而長江以北,卻寂靜無聲,就好像是兩個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人還在江東的葉斌釋出討逆檄文,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神農王他瘋了麼?”
“江東還未穩固,交州荒涼一片,杳無人煙,荊州百廢待興,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出征北魏?”
“國戰在即,神農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北魏的討逆檄文一出,除了神農谷本部之外,基本上都是一片反對之聲,尤其是各州郡的玩家,基本上算是群情沸騰了。
與之相輔相成的,襄陽糧草和軍資的拍賣也是水漲船高,一日之內,價格連連翻了兩倍,仍舊供小於求。
當然了,神農谷仍舊按照當初的承諾,沒有改變價格,可卻架不住其他中間商在哄抬物價,成噸的金幣和銀幣在襄陽城中堆積,一船船的物資,從南向北,緩緩駛去。
而神農城的城牆,也在以肉眼可見的變化在改變著顏色,整個華夏,因為葉斌的一句話,天翻地覆。
浩浩蕩蕩的神農軍從各州開拔,遮天蔽日的變異黑龍雕,使得反對的聲浪,一度陷入沉默,一頭頭獨眼巨人,持著近二十米的長,一米粗的鐵棍,所過之處,如若地龍翻滾。
江東水師遍佈長江,孫策,甘寧,周瑜各率一路,分三路進發,宛若三條水龍,封鎖了整個長江,沒有任何勢力敢於進犯。
彷彿是在昭示著一個時代的到來,有人期盼,有人恐懼,有人冷笑,但卻沒有人敢漠不關心。
“時間不對,也沒有合適的契機……”
神農谷中,賈詡在劇中排程,主持大局,戲志才從旁輔助,卻又不住的嘆息:“主公一意孤行,此戰勝,毫無益處,可若敗……哎。”
賈詡微微一笑:“志才兄何必長吁短嘆?主公的性子,你還不清楚?”
“是……”
戲志才面無表情的看著賈詡:“在下人微言輕,自然勸不動主公,可明明有人能勸……卻不發一言,不知是何心意?”
“坐下,坐下說!”
賈詡按著戲志才的肩膀,親自斟茶:“志才兄倒是說說,誰能勸動咱們的主公?”
“呵,主公表面上從善如流,骨子裡卻極為執拗,認定的事情,一般人自然是勸不動的,但據我所知,我神農谷中,至少有三個人可以改變主公的心意。”
“哦?”
“伯寧,他和主公亦臣亦友,交往最深,若他開口,主公必重新思量,絕不會如此魯莽!”
說到這兒,戲志才似乎有什麼忌憚,猶豫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主母自然也是能的……這個不是臣下可以妄議,戲某就不多說了。”
“那還有一個呢?”
“明知故問!”
戲志才冷笑出聲:“賈文和,主公授予你權柄,給予你信任,待你不薄吧?”
“自然恩威浩蕩,賈某永生不敢或忘!”
“那你為何明知此事不妥,明知我神農谷還未準備妥當,明知隨時都有可能面對四面八方的蠻夷,明知我神農谷經不起拖沓,還不開口勸諫?”
戲志才胸口起伏不定,指著賈詡:“難道你認為自己權柄太重,害怕主公日後清算,開始明哲保身了?”
賈詡苦笑了一聲,說實話,他一直有這個想法,但是每每想到葉斌帶他去觀人臺,告訴了他神農谷這個最大的秘密的時候,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志才兄請息怒。”
“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