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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位大夫和對面的算命先生深藏不露,他們比蘇明成可厲害多了。”謝小玉對忠義堂越來越感興趣。

有這樣兩個深藏不漏的高手坐鎮,怪不得忠義堂能成為這裡數一數二的幫派。

“用不著去找傳你功法的那個師父了,直接找他們就可以。”謝小玉徑直朝著那個大夫走去。

大夫遠遠就站了起來。他讓謝小玉感到壓力,謝小玉同樣也讓他感到壓力,他的兩隻眼睛像被刀割一樣疼。

“閣下不是我們堂口的人吧?”大夫徑直問道。

“他是。”謝小玉指了指李光宗。

大夫原本想說幫規上寫得明白,幫會成員才有福利,頂多惠及妻兒。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外面傳來張鐵嘴的聲音:“這位小哥想要些什麼?我們這裡不敢說什麼都有,但是我們這裡沒有的東西,別的地方十有八九也找不到。”這話聽上去像是誇口,不過作為臨海城數一數二的幫派,確實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大夫卻聽出另外一種意思——鐵嘴張急急匆匆從對面跑過來,又說這樣的話,就是暗示他千萬別把客人往外推。幫規是死的,人卻是活的。

“你想買些什麼?”大夫問道。

“丹藥。養經護脈的丹藥。”謝小玉沒提丹方,他不想沒事找事。煉丹師在任何地方都是寶,這話一點不假,但是懷璧其罪更是至理名言。

“沒有。”大夫連連搖頭,“這裡沒有,別的地方也不可能有。”

“養經護脈的丹藥人人有用,也人人能用,這樣的丹藥只要一出來,肯定會被人買走,然後立刻用掉。”算命先生連忙在一旁解釋。不過他並非大夫那樣的實心眼,話鋒一轉說道:“辦法不是沒有,每半個月就會有一班船從中土過來,船上有我們的人,他們專門負責運送天寶州沒有的東西,丹藥是其中一類。閣下如果願意等的話,我們派人在天寶州代為購買一些養經護脈的丹藥回來。”

謝小玉沉吟半晌,信樂堂的蘇明成也是這樣說,天寶州稍微大一些的堂口在中土都有人留守。

“這樣一來一回需要多久時間?”他想再確認一下。

“一年。”鐵嘴張無奈地伸出了一根手指。他們這邊帶信過去,路上要走半年,那邊買到丹藥送回來,又要半年。

謝小玉沒興趣了,他不打算等這麼久。二十歲之前的一年相當於後面的十年,他已經蹉跎一年,不想再浪費一年。沒有現成的丹藥,就只能弄丹方。

“那麼你們手裡有丹方嗎?我有個朋友,對煉丹多少知道一些,實在不行,我想讓他試試。”謝小玉沒說自己,而是捏造一個子虛烏有的朋友。

他的話一說出口,對面的大夫就露出驚容,旁邊的算命先生則多了一絲喜色。

“煉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三大制藝中,煉丹不是最難,但是煉丹肯定最費錢。單槍匹馬,恐怕很難在煉丹術方面有所成就。”鐵嘴張在一旁提醒道。這話不假。

制符、造器和煉丹這三項裡,制符最容易也最難,因為想制什麼符,就必須會什麼法術。符好制,法術難修。造器最難也最容易,因為造器需要大火鑄煉,又要大力捶打,對符篆和陣法也要有研究,要求多而且高,所以最難;不過造器的材料大多是金屬,可以反覆提煉重用,需要用到的符籙和陣法也不是很多,幾十年研究下來總會有些成就,所以三大師裡造器師的數量反倒最多。煉丹和造器正好相反,門坎不算很高,難在有所成就。煉丹的材料大多來自草木,一旦失敗,所有的材料全廢;更麻煩的是每一種藥材都有自己的特性,能煉好一種丹,未必能煉好另一種丹,每一個煉丹師都是用成山的廢渣堆起來的。

“我們打算試試再說。”謝小玉根本不接受算命先生的好意。他轉過頭,又朝著大夫問道:“我只想知道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