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密集起來。
鄭奇看著這一切,但沒有阻止。
有些不人道,但至少比美軍在中東、在其他地方做過的事情要光明磊落的多。像伊拉克,因為美軍入侵的緣故,戰爭期間和戰後,當地的婦女的遭遇有人懂嗎?有人敢報導嗎?沒有!那些女人們,她們是穆斯林,她們對貞潔的信仰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但有多少婦女被迫走上出賣自己身體,出賣自己靈魂的事情?太多了!美軍又在暗地裡屠殺過多少平民?他們的殺人小隊,肆意屠殺平民,不僅把一家老小全部殺光,而且還拍照留念!這算什麼?
戰爭,一直是非常嚴肅的話題。戰爭不存在憐憫,也不存在救贖,那些天真的,心存幻想的,一旦遇到戰爭,就是第一個死亡的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老話,連老祖宗都非常清楚,更何況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別國的軍隊,怎麼可能會對敵對國家的人仁慈?
鄭奇目光從那些白面板,藍眼睛的人群掃過,嘴裡輕輕哼了一聲。他一直對軍隊在對待平民方面管理嚴格,對平民,幾乎沒有屠殺。但也要看在對方是否配合的情況下,像現在這種情況,一個國家軍隊的威嚴何在?
連續的槍響,迴盪在紐約的清晨,整個城市安靜了許多。
鄭奇轉過身去,並沒有去看這一切。
他的一顆心是冷酷的,畢竟是一名軍官,而且還是一名開疆拓土的皇帝。他希望自己能成為成吉思汗那般的傑出的人物,蒙古鐵騎西征,掃蕩西亞、中歐,把那群西方人打得跪地求饒,控制著歷史上最廣闊疆域。他也幻想如同亞歷山大,成立一個橫跨亞歐的強大帝國……
但這一切,這些帝王的身後,憐憫,幾乎不適用在他們身上。
……
鄭奇呆在紐約高樓帝國大廈上,坐在最頂層的位置,吹著風,俯視著曼哈頓周圍所有的景色。
遠處傳來幾聲連續的炮擊聲,鄭奇抬頭看著遠方,透過視屏放大的影象,他看到了壯觀的一幕——幾團白色的等離子炮划著弧線飛了出去,而它們的目標,赫然就是哈德遜河口自由島上面的自由女神像。
“耶!全部擊中,十分!十分!帥哥萬歲!”猛虎團公共頻道里面,傳來了帥哥的大聲嚷嚷,“喂,你們拍下來沒有?這絕對是我最帥一刻!”
“你瞎嚷嚷什麼,第一發等離子炮是我發射的,我才是第一個接觸自由女神的人!”老闆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歷史應該銘記我,王剛的名字將永遠刻在自由女神的胸部上!讓所有人都奉我為精神崇拜的物件。”
“我覺得,趁著女神像沒倒,我們還是過去在她屁股上刻名字吧!”瘦猴的聲音傳來,“我已經帶好鐳射噴射器了,你們呢?”
看著他們上傳到聯盟網路的影片,他不由得想到幾個詞——文明破壞狂!
一個標誌建築的摧毀,讓不少依舊呆在紐約的人們心中五味雜陳。曾經的911讓他們萬念俱灰,現在的黑色十月,更是讓他們希望全無,而且還墜落入萬丈深淵。看著慢慢倒塌的自由女神,他們至今不敢相信,美國已經被攻陷。
依安蒂坐在鄭奇身旁,陪他看了一會兒風景,然後說:“大局已定。只不過由於你的戰略,在今後的日子裡,這塊土地上會興起連續不斷的反抗活動。”
鄭奇搖搖頭,說:“我總不能把所有無辜的人都殺死吧?”
“你說對吧?”鄭奇看著她,“我知道以聯盟的實力摧毀美國很簡單,甚至摧毀地球也不是難事,但畢竟這只是戰爭,而不是種族大屠殺。我時常教導手底下的弟兄,戰爭雖然是政治的極端體現,但戰爭的過程是軍人和軍人之間的博弈,並不能把無辜的平民牽扯進來。這麼做,既不能顯示你有多高大,也不會體現你可笑的至高權力。”
依安蒂以奇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