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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確認了下是自己的寢室才又進去。

客廳裡梅溫馨坐在沙發上吃零食,穿著睡衣。

不是楊宗保保守,是沒和女子單獨的共處一室過,上次沈婠婠那次例外。

“你沒走錯,今天學校周邊的賓館住滿了,所以我就在這裡留宿一晚。”梅溫馨解釋說。

“哦。”

楊宗保就是哦,沒有別的言語。

“張嵐峰今晚上值班。”

“哦。”

“其他人臨時有事。”

“哦。”

“今晚就剩我們兩人。”

“哦。”

楊宗保今天是真的不想說話,吃得太飽了。

回到自己房間,楊宗保用卡帶錄影機放著莫扎特《安魂曲》。這個卡帶被楊宗保洗過。因為《安魂曲》並不是全部都是莫扎特寫的,只有一部分是。後面是由人補充的,但是代寫的卻已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也只有莫扎特這樣的一個貧病一生,鬱郁不得志的天才才能寫出沉澱自己靈魂的天籟之音。

楊宗保不太習慣現在的隨身聽之類的,還是喜歡比較有實質的東西。比如喜歡紙質的書籍,喜歡用筆寫字,包括喜歡毛筆硯臺。這當今這個電子資訊充斥的年代,楊宗保算是個異類,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自己的電腦,雖說會用但是也就瀏覽下網頁的程度,遠遠不能把電腦當做工作用具,想到這裡楊宗保就覺得得去某些系裡去坐坐了。

“我說你把這個曲子放完行不行?每次都到一半停了下來。”梅溫馨靠在楊宗保的房門口,剛才在客廳聽到《安魂曲》嚇了一跳,等聽進去之後,就沒了,又從頭開始。這種感覺就像吃東西堵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十分難受,所以經不住過來看這個怪怪的男人。

“我只喜歡前半段。”

儘管梅溫馨現在穿著比較清涼的波西米亞坎肩和長裙,雙臂裸露在外面,小巧,圓潤,體態畢現。但是楊宗保實在是沒心情欣賞,現在有太多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休息二個星期已經是極限了。加上自己的心裡始終有個白色的身影。

“你這人真怪。”

梅溫馨見楊宗保非常冷淡,也不自討沒趣,悻悻的回張嵐峰的房間睡覺去了。

楊宗保搬了把靠椅躺在陽臺上,拿出了《美國麻醉醫師手冊》看了起來。不是楊宗保不看國內的,但是中國的醫學技術落後於美國10年的說法一點都不誇張。中國的醫學院校培養的是技工,而國外的培養的是醫師。這點從他的老師身上就深有體會。

開始和老師接觸的時候,老師說英文,自己說漢語兩個人語言不通。但是經過兩年的接觸已經能夠很好地溝通了。現在自己能夠看懂英文論文也是因為對於老師的感激,而堅持學習的。

兩個星期以來第一次學習,讓楊宗保很起勁,很久沒有聞到的紙張的味道,這一下讓他欲罷不能,沉浸在書裡特有的油墨的味道中,一直到天亮。

梅溫馨醒得很早,陌生的地方讓她整晚都睡不著,加上那個叫楊宗保的怪人,一晚上都若有若無的聽見《安魂曲》,搞的和參加葬禮一樣,極度不舒服。一起來就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憔悴。

梅溫馨是個精緻的女人。俗話說女人不管是否漂亮還是要靠保養,梅溫馨對待自己就比較優待。化妝品用的是同年齡女孩子們用不起的奢侈品牌。

梅溫馨知道自己長得漂亮,也善於用這種武器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很少有人知道在自己清純的外表之下,藏著的也是世俗女人的卑劣的小心思。

這個世界沒有單純的人。

梅溫馨一邊打著哈欠,走過楊宗保的房間,準備出言埋怨幾句。但是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楊宗保坐在陽臺上面,天色矇矇亮,手邊的檯燈還開著。頭髮有些微卷,側面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