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想,這些日子太刺激了,平淡點放鬆心情。”楊宗保回答說。
“也好,你現在除了等待還真沒別的出路。”老和尚點點頭。
兩人回到村子之後,已經天黑了。不過村口卻很熱鬧。原本早就要上床睡覺的村民們,都出來了。在村口用幾張桌子拼起個大飯桌上面已經擺上了滿滿的飯菜。飯桌的前面點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臉上都是紅彤彤的的。
“回來了,快點吃飯吧。”老人見到老和尚和楊宗保,急忙把他們迎到了飯桌上:“餓了吧,快喝點米酒暖暖身。”說罷給楊宗保倒了杯米酒。
楊宗保推脫不過,只能就著老人的手喝了一口,一股辛辣頓時讓他嗆出了眼淚。
“喝一口可不行,要一口乾。”老人不依不饒,極端熱情的要楊宗保喝完一碗。
楊宗保不是囉嗦的人,也不願意在被逼迫,所以很乾脆的就幹了一碗。
“好!好!好!”老人連呼三個“好”字,轉身又給他倒了一碗。
楊宗保向老和尚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老和尚身邊沒有勸酒的人,正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沒有猶豫,楊宗保接過了老人手裡的碗,一仰頭,一口乾了。
“年輕人……真不錯!”老人豎起了大拇指,順便再次遞上了一碗。
楊宗保現在看著老人都是重影。只覺得脖子耳朵腦殼熱浪滾滾,根本無法感知外界的任何情況,習慣性的接過了老人手裡的大腕,嘴巴已經喪失了味覺,只知道一股液體進入了嘴裡,然後順著食管流到了胃裡,騰的一下擴散到了全身四肢百骸,眼前的視線更加模糊了……最後殘留在眼前的一幕就是老人豎起的大拇指。
“楊醫生!楊醫生!”老人求助走過來的老和尚。
“沒事,他喝醉了。”老和尚一把就把癱軟在地上的楊宗保扛在了肩上。老人對老和尚的巨力沒有意外,似乎早就見識過了。
老和尚扛著楊宗保步履輕鬆,老人則留下來,招呼著全村人吃飯。本來是要給楊宗保慶功的,沒想到他喝醉了缺席,可是飯還要吃的。所以楊宗保在不在場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把楊宗保弄回老人的房子,老和尚給他把了一會脈之後這才放心的在一邊閉目養神。楊宗保剛才受了寒氣,喝酒發發汗也是好的。
楊宗保躺在床上十分的不舒服,覺得十分的燥熱,身體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樣,周身的面板感覺變得淡漠了許多,什麼東西都像隔了一層一樣,不靈敏,而體內的熱氣卻散不出去……直到手指傳來尖銳的刺痛,體內的熱氣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紛紛向那邊湧去……
楊宗保第二天是是被老人催醒的。
“怎麼啦?”楊宗保頭疼欲裂,沒想到米酒的後勁這麼大。
“你快去看看吧。”老人也形容不出來,只是催促著楊宗保快點走。
楊宗保在老人緊張情緒之下也不好太過於淡定,但是他還是堅持把鞋子穿好才出門。
老人把楊宗保帶到了一戶村子邊緣的人家,面朝著森林,屋簷下掛著幾張兔皮,應該家獵戶。
“老張家兒子柱子昨天從山裡回來,晚上就抽筋了。本來想叫楊醫生你,但是你喝醉了,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早上。早上一看柱子比昨晚還要嚴重……”
楊宗保一邊努力的從老人口齒不清的話語中收集有用的資訊,一邊往屋裡走。
一進屋,楊宗保就聞見一股子腐爛的氣息。屋子不大,最裡面有張木床。一個年輕男子男子蜷縮在那裡。男子嘴角有著還來不及收拾的嘔吐物。應該就是柱子了。
“不要靠近,咬人的。”屋內的一箇中年男人給正在靠近的楊宗保提了一個醒。
“嗯。”楊宗保走進一看,才見到柱子的手腳被綁住了,剛才因為蓋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