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自己的親衛正面戰悍無比,但面對無處不在的陷阱、面對那些細加牛毛、無聲無息的毒針,也一樣毫無用武之地。
短短的數十公里路程就像是地獄之路。
自己的親衛能夠或者跑回城池的,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自己的族人、自己多年培養的部下,就這樣葬身在山林中。
至於那些逃走的新兵,就更不用說了,僅在這段回城的路上,就被全部埋葬。
回到城內,還沒來得及傷心,立刻被聯隊部叫去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非常不客氣地把自己那西門城衛隊的兵權剝奪,什麼安慰話都沒說,就把自己踢了出來。
接著更大的麻煩來了,所有新兵的家屬全都找上門來,不依不饒的討要他們的家人,搞得自己狼狽不堪。
最後在自己一邊痛不欲生的為新兵哭泣,一邊大條道理的表示新兵們的壯烈和軍人的責任,再加上親衛武力的威脅,和一筆豐厚的撫卹金的多重作用下,自己才得以脫身。
不過,他很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的兵權還在,也很難中招募到士兵了。誰願意跟隨一個全軍覆沒的長官啊?
現在看看康斯郊遊般往省城走一趟,什麼苦、什麼累都沒有受過,輕輕鬆鬆的回來,也沒有什麼功勳,卻獲得全城人的歡呼,相比一下,自己就想哭!
[大人,不是說康斯要俘虜五千名山匪才準回城的嗎?怎麼現在回來了?難道他準備依仗自己的身分,違背這個命令?]列文疑惑的問道。
安達立刻不屑地說:[那還用說,白痴都不會去找五千名山匪俘虜!他肯定氏在路上得知山匪的習性,所以乾脆放棄執行命令了!]
[什麼?這不公平!我們賣命的結果,就是損兵折將並且撤職收回兵權可他隨便帶隊去省城郊遊一番,就是立功升官!這什麼世道!]列文怒火衝天的說道。
而安達卻出奇的閉上嘴沒有吭聲,不過顯然可以聽到他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
奧柯爾嘆口氣[沒辦法,誰叫聯隊肯賣他那神秘身分的面子,像我們這樣沒身分的小癟三,就是被她們拿來欺負的。]
[大人,我們的族人也拉了一批過來,親衛名額雖然不滿,但也有上百人,乾脆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聯隊部那幫混蛋給滅了!]安達突然猙獰的低聲說道。
奧柯爾和列文都瞪大了眼睛,列文更是吃驚的說道:[安達,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一百多人去滅了一個聯隊部?這不是找死嗎?]
安達咬牙說道?[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這樣侮辱我們大人!]
奧柯爾心中一暖,不過還是搖搖頭,拍拍安達的肩膀說道:[我們現在是忍耐,伺機發展勢力,不要做出這種立刻造反的事情來,和以前受的委屈相比,這次的陷害又算得了什麼?]
列文也跟著勸解:[是啊,要謹慎行事,還有,難道你忘了,聯隊部在得到康斯回來的訊息後,就帶齊人馬出征了嗎?現在整個文津郡城,就那個中校和幾個小兵維持秩序,想找聯隊部的麻煩都找不到人!]
安達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所以我才說這是好機會啊,聯隊部就一個中校,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滅掉,這樣一來出了氣,二來削弱聯隊部的實力,這對六人獲得聯隊部的實權職位有好處呢。]
[安達,你沒想到把那個中校幹掉了,這個城池會落入誰的手中?要知道我們現在才白來人,而康斯那邊足有上萬人啊!]列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安達賊笑道:[就是這樣我才提議幹掉那個中校啊,你想想,一般人按照習慣來判斷,都是認為誰得到的好處多,誰就是陰謀製造者,我們把那中校幹掉,誰會懷疑到只有百來人的親衛的大人身上?
[而且按照慣例,那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