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女人,你一律都要搶回去。怎麼,這次遇到得罪不起的人了吧。你該!”
女人猛的“呸”的一聲,吐了對方一臉的唾沫星子,眼裡更顯瘋狂和猙獰。
“楊跋文,你怎麼還不死,你怎麼還不死?剛才那樣兇險的情況,竟然都被你給逃過了一劫,沒有葬身蛇腹。不過,你沒有死在蛇妖的嘴裡,倒也成全了我。如果你死了,我的仇找誰報去啊,我這些日子以來的怨恨,無法輪迴的痛苦,又該找誰去訴說?”
女人臉上肆意的笑瞬間轉為陰冷,看向手裡被自己掐都只剩下一口氣的男人,眼眸暗了暗,然後手勁兒鬆了鬆。
“哼,想死的如此輕鬆,白便宜了你。放心,在你受盡折磨之前,在你沒有感受到我這些年來的痛苦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不會讓你死的如此無知無覺,在還沒有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就去就見閻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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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狼狽凌亂的衣服,看向西湖的眼神閃了閃。尤其是注意到西湖邊停泊的那艘豪華的畫舫時,女人臉上有一抹猶豫和恐懼閃過。
剛才的情形,發狂兇殘的蛇妖,身份神秘、渾身充滿了絕代風華氣質的角色沒人,身手利落、手段強勢霸道的俊美男人,還有站在兩人身邊的那些一看就不同尋常的嚴謹侍從和秀美冷靜的女婢,無論哪一個拿出手來,就足可讓人側目的了,何況還是全部的聚集在一起。
那些人,絕對不是尋常的人類。
就剛才那種狀況,連她這個已經不算是人的女人都害怕得不敢出來,就怕會死的悽慘,最後連魂魄都沒有了。
可是那些人,那些人竟然面不改色的站在船上,看著蛇妖的出現無動於衷不說,連面部表情都缺乏的令人懷疑:
那些人,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妖怪的厲害?還是,他們有恃無恐?
從後來的情況發展來看,那些人的確是不把蛇妖的破壞力和危險放在眼裡。
竟然只用一招,甚至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出的手的情況下,那條已經失去了理智,破壞程度上漲明顯不止一倍的蛇妖就那樣被抓住了?
女人覺得很心悸,心裡直打寒顫。
她剛才,是不是也算是自不量力的跑去送死吧?
好在,最後她雖然被人給無意間的撞進了水裡,可總歸是逃脫了一劫。
這個時候,女人早就不呼天搶地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把那個把自己給撞下來的人給活剝了。
不過,老天終於開眼了嗎?她等了這麼多年,甚至不惜去吸取男子的精氣來修煉,就為了能夠脫離西湖的束縛,要手刃仇人。
現在,眼前這個害死自己的人渣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女人怎麼可能不激動。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當年害死了正處於風華正茂好年華的自己!
女人撐起傘來,遮住天上的太陽,眼睛卻是狠狠的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然後突然的微弓下腰,把自己的臉觸近地上的男人。
“楊跋文,你是杭州城裡人人都唾棄的惡霸,所有的百姓都恨不得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現在,你落在了我的手裡,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讓你也體會體會我這些年來的痛苦。”
說著,女人突然笑了,就好似剛才正滿臉猙獰地說著狠話的人不是她一般,笑的一臉的溫柔。卻偏偏,周圍的溫度冷的嚇人。
伸出蒼白纖細的手指,女人用銳利的長指甲戳了戳男人臉上那道血肉翻飛的猙獰傷口,手下突然地使勁兒。
在看到男人的眉頭因為疼痛而皺得死緊,臉上的表情似乎異常痛苦後,女人滿意的笑了。
“怎麼,會痛嗎?你也知道會痛嗎?你知道我這些年來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我的心底到底經受著怎樣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