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當然,這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兩個小鬼身上都有自己的玄天印,豈是尋常,不過李靈犀倒是極度擔心他們這樣能否去查到什麼東海龍宮。他也不在多管,只要兩個小屁孩兒不要和別人打起來便行了。
雖不知陳伯當因何事招自己回去,不過以李靈犀對自己師父的理解,若是無那大事,是不會如此的,想來想去,也想不會有何壞事,只當是清源派有了什麼新的安排,需要把自己這樣行走天下的弟子給招回去。
起了遁光,李靈犀便駕馭著靈犀劍朝清源派的方向趕去,心裡卻忽然沒來由地有些心緒不寧,不禁疑道:“難道有何禍事?”
心有所想,李靈犀素來便小心謹慎慣了,也就停下來,擺開了一副卦,細細地推算起來。他用的算卦之術乃是陳伯當親授,雖然無法問生問死,但好歹趨吉避凶的作用還是有的。
“卦象如閒雲奔騰,變幻不定,似有隱憂其中,又有一點福光乍現。”
李靈犀腳踩八卦陰爻步,手指捏了一道符篆,念動真言,一陣火光湧起便將那符篆吞噬,從那跳動的火焰中,他看到了這個令他很是疑惑的卦象。
“卦象不明,那便換個方向。”
當下,他便迂了一圈,不再走原來的方向,卻是朝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
“咦?”
清源派之外千里之地,兩個身著道袍的人卻是等的好不辛苦。
“巨霄師兄,這廝怎的還未來到?”
那其中一人,臉現阿諛之色,雖隱有不耐,卻依舊低聲問道。細一看,此人不是那神霄派的古劍楠又是誰。
那被喚作巨霄之人眉頭一皺,拿起手裡一把古鏡看了看,卻是道:“方才以神霄鏡觀之,此人不時便會朝著此地而來,怎的還未到?”
卻說那古劍楠回山之後,卻是將那斷臂之痛視為平生以來最大的恥辱,可惜,那陰陽貂找不到了不說,便是那血祖也不見了蹤影。不過,他如此急不可耐地回去,卻是打了好算盤。
那神霄派原本有一奇寶,喚作神霄鏡,每日裡此鏡可施法兩次,只須將那想要檢視之人以神識錄入神霄鏡中,便能顯現此人蹤跡。
神霄派的長老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查探了那三仙洞妖人的下落,卻不料此人的影響模糊不清,似乎是死了。長老們沒管了,古劍楠可沒有放棄。斷臂之痛讓他丟盡臉的同時,也讓他對那天書的下落有了更瘋狂的覬覦。反覆地秘密查了兩年之久後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他只好極不情願地將此事求助於大師兄巨霄,將當日自己見過的,並且生存下來的人一一用神霄鏡看了一遍,結果發現那李靈犀身上總讓他感到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不禁令他懷疑,此人是不是在那醉仙谷得了什麼寶貝,說不定便是跟那鑰匙有關。
雖然,此時天下道門並不知曉那鑰匙有何作用,但卻是都明白,那半截鑰匙與天書定然有極大關聯。古劍楠雖然在神霄鏡中看不出來李靈犀有什麼異常,畢竟那神霄鏡不過是如同水中望月一般,單看此人行蹤倒是可以,卻不能盡顯分毫,但他依舊認定這個自己印象非常深刻的李靈犀,會是一個線索。
“大師兄,你便再用此寶看一看?”古劍楠心有憤恨,這神霄鏡乃是神霄派至寶,卻被賜給掌門大師兄掌管,自己連借都借不了,只好告訴他,自己認為這個李靈犀身上可能會有線索。不過,他對這大師兄的不滿,自然是藏在了心裡最深處。
巨霄道:“此寶一日最多隻能施法兩次,倒也不能浪費了。一年之期,以本師兄道行功力,不過能施展十次。”
話雖如此,雖然肉痛這寶貴的使用機會,他卻是一道玄光拍在那神霄鏡上,只見那鏡面上一個人影飛快地閃過,隨即消失不見。
“該死,這廝居然臨時換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