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罐牛肉罐頭,切了幾根香腸。周梓雨也連忙過來給蔣炎擦汗,一雙鹿眼淚濛濛的述說著相思之情。蔣炎稍稍安撫了他一下,便和其他人一起吃起面來。跟他們比起來,我並沒有受什麼苦,也沒捱餓,只吃了碗麵,喝完麵湯就看著他們狼吞虎嚥。就連蔣炎雖然姿勢仍然優雅,但是速度也比平時快了不少。
把面都吃完後,大家才停了下來。金子馬上上前問我:“塵兒,裡面怎麼樣了你們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我一進去就跟他們分開了,一直在對面樓裡觀察,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我答。
蔣炎不愛說這些,最後是肖勝為主,於帆補充著把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他們與我分開後,就故意朝著那些看似有食物的地方走去,果然一走到,裡面就有一群人等著他們,他們五人原本就是準備進入他們的大本營,打算稍微反抗一下,就假意被俘算了,結果剛反抗兩下,後面又來了幾個大漢,把他們團團圍住,為首叫“威哥”的那個還是個金系異能,一上來就把手臂金屬化揍了看不順眼的蔣炎幾拳,打的蔣炎吐了幾口血,其它四人也不好過,被周圍人收拾了一頓。大家為了能順利混進去,不能暴露實力,只能忍耐硬抗,最後哀求討饒,那些人才嘲笑著把五人手捆著押回酒店。
他們被關到地下室一間單獨的房間裡面,關了三天,只給了一點水維持生命。等放出來時就第一時間給了我訊號,讓我不要行動。他們五個都是糙漢子,蔣炎長的好看點,但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且不是那種想要讓人征服的柔弱美而是偏向成熟男人的陽剛之美。於帆長年紀最小,長的也也嫩,但是他會說當地話,是本地人,那些人就沒有對這五人起其它心思。也沒有把他們分開,而是全部關到奴僕的房間。那間房原本應該是間大型的會議室,裡面有三十多人,都是自己找張桌子或者幾把椅子一拼在上面休息,也有人直接睡地上的。這五人找了塊空地,靠著牆壁休息。肖勝他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他們的兄弟。有心想打聽一下,卻沒人理他們。一直到第二天清早,才被裡面一個領頭的招呼著去做工。也就是些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之類的粗活。然後會分他們一點點剩菜剩飯,讓他們餓不死也吃不飽。過了兩天,別人看他們還算聽話好相處,才偶爾會跟蔣炎他們聊天。從這些人口中打聽出來,這間酒店裡的人員是呈金字塔分佈的,最上面是戰狼幫的老大,兇狠好戰,聽說還有很厲害的異能,但是具體是什麼只有幫派裡的上層人員才知道。原本戰狼幫的成員現在大多是管理層,後來加入的普通群眾基本沒什麼地位,就連傍上管理層的那些哥兒、小姐都不如,最底層的就是這些做雜活的外地奴僕;沒有任何人權,完全任人擺佈。這兩天大家也看到了一些依附著戰狼幫高層的美女帥哥們,除了對上層趨炎附勢外,對其它人都是趾高氣昂的。於帆還在這些人裡發現了他以前車隊的幾個人,他的女朋友現在是那個威哥的女人之一,除了剛見到於帆的時候有點訝異外,再無任何表情,似乎還隱隱有些優越感的樣子。
肖勝他們的哥們叫陳束,也是這群人中的一個。由於身份特殊,都是專人送食物去房間的,很少下來大廳吃。他居然是戰狼幫老大張狼的人,而且是張狼拼命奉承討好他,他卻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當一天陳束在大廳吃飯見到一旁伺候的肖勝他們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像從沒認識過他們的樣子。一直到第二天,陳束故意走過張猛打掃的地方踢翻了一桶水後,扇了張猛一耳光。晚上回來休息的時候,張猛趁其他人睡著不注意時從身上拿出一張紙,發現是一張地形圖,背面寫著守衛換班的時間和人數。幾人傳閱一下記熟後張猛把紙團吃掉。幾人用了一天的時間計劃,並且確認了一遍守衛的地點。在行動前的晚飯上,易非給陳束傳達了逃跑的時間和地點。差不多在蔣炎放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