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微微謹慎瞧著金夕和貞兒,忽然撲哧一笑,她卻以為這個痴者金夕看上了貞兒,再次觀摩一番,似在自言自語:
“倒是很般配呢。”
貞兒發現才人的眼神,神色大囧,因為她身有大志,而且絕不會瞧上一個瘋者,趕緊俯在武媚耳邊說道,“妹妹,不可調笑姐姐,”說罷,又轉向金夕,“為什麼要我留下?”
金夕毫不掩飾說道:“我要抱你!”
此言一出,八目圓睜,侍衛也隨著驚愕。
姐妹兩人惶惶而視。
身邊倆侍衛剛要發火,又瞧金夕神態,趕緊捂嘴,顯現出譏笑神態。
金夕毫無愧色,當然要抱,不知道什麼時候要抱。
而且,在眼前的大唐天下,他想抱誰救抱誰,只要能維持血脈通暢,哪怕是皇后,他也敢衝進皇宮摟入懷中。
死,絕不可以!
貞兒無奈搖頭,似乎沒想到這個金夕如此執著,只好低下幾分音色:“金夕,我們去去就回,若是想,想相擁的話,晚些不遲。”
金夕立即搖頭。
武媚再勸。
無奈之下,金夕只好答應跟隨兩位女子步入長安,不過武媚立即吩咐那兩名侍衛留在感業寺不必跟隨。
有了金夕,恐怕敵過寺中所有侍衛。
她太小看金夕了,恐怕整個的皇宮的侍衛隨來,也沒他一個人管用。
如此,金夕悻悻隨在兩位絕世美人身後擁入人群,就像當初溫媱隨在金夕和冰婉兒身後一樣,縱有無敵之身,也離不開那道擁抱獲得生息。
真界沒有這麼多人。
金夕覺得耳際嘈雜,人影頻繁,早早就沒了興趣。
可是兩位女子卻是興致盎然,問這問那,從不停歇,不久來到一堆人邊,只見很多百姓圍在一起,裡面不知發生了什麼爭執。
兩位女子翹腳也看不見,聽又聽不著,擠上前去又丟卻身份,弄得像是自己丟了東西似的焦急。
金夕邁一步身前,毫無表情地開始重複裡面的對話:
“有人說,街邊開攤稅賦每日就是五文,你若不交,即刻拿你回府;一個老婦人哭,陛下明明規定日稅三文,你們為何多收?男子罵道,這是太尉之旨,長史之命,膽敢不從,便是抗旨;老婦人又哭……”
兩個女人見金夕這都能聽得到,相視而笑,傾聽半刻覺得只是官府與攤販的爭執,又見周圍百姓紛紛搖頭,不斷微詞,便閃身離開。
整整遊逛到黃昏,幾人方才走進一家酒館,女子們落座,準備素食一番。
金夕盯著眼見的才人和貞兒問道:“太尉是何人?”
才人毫不怠慢:“輔政長孫無忌。”
“長史是做什麼的?”
“身居親王之下,負責京城之政。”
金夕冷冷再問:“陛下大,還是那個什麼孫大,或是那個什麼史大?”
“唔!”
貞兒捂住嘴,長孫無忌已是宰相之身,在金夕嘴裡卻是什麼孫,這還了得!
武媚絲毫沒有驚訝這種稱謂,而是愣愣的看著金夕,忽然問道,“你這話何意?”當朝陛下李治,與武媚早已心意相通,聞聽此言不得不駭然變色。
金夕沒有回答,而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貞兒也是發現這層意思,惶恐地望著才人,既然陛下有旨,長孫太尉與長史擅自加稅,弄得百姓不安,當然是有辱陛下聲威。
“姐姐,我不吃了!”
武媚沒了心思吃飯,起身就要回寺。
“怎麼能不吃呢?”此時,這裡的春華絕色引來旁邊兩個公子,淫邪笑著走到武媚身邊,“這麼晚了,也到了吃飯的時辰,就讓我們兩位請你們,等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