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緊撫胸口,“不知為什麼,突然感到恐怖,心內怕得很。”
妙澤胡亂猜疑,“莫非是金夕?”
“不,”冰婉兒搖頭否定,“他不會有事的,我們去見化仙,要回柔居一趟。”
雖然化仙江成雷利用獨創氣術掌擊金夕,將金夕打入困縛五百年的虛陣,但是他從未難為冰婉兒和妙澤,眼見她們也在守護龍山,最終默許兩人自由來往,可是冰婉兒兩人哪有心情遊玩,除去迴歸柔居和麵見劉冷等人,其餘時間均是守在橫崗等候金夕。
化仙得知兩人要趕回傳界城,欣然應允,幾度躊躇之下還是出口:“或許老夫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金夕,若是他重現橫崗,你們代我道一句對不起。”
妙澤始終沒有與化仙和解,氣呼呼問道:“已經過去一百四十載,以你所言,還有三百六十年金夕方才重歸,若是那時需要你施展法術,怎麼辦?”
“不,”化仙異常肯定,“那時金夕自然在橫崗山脈出現。”
冰婉兒發現化仙神態異常,問道:“我與金夕始終尊崇仙師,難道就不能說出根由嗎?”
化仙江成雷臉色更暗,“我始終不希望金夕再去藏龍,歷經百餘年的橫崗沉思,也許是我錯了,但是向金夕借來這五百年,老夫卻是死而無憾,至於其中緣由,恕我無法道明;還有,我若離開,你們還需堅守橫崗,防止有人肆意破壞龍山,若是三百六十年後仍需藏龍,此山絕不能出現意外。”
冰婉兒再問:“仙師要去哪裡?”
化仙江成雷仰天苦笑,“能去哪裡,上天安排在哪裡就去哪裡,如今想來,這整個真界唯有金夕才是真正的英雄,只可惜,我們已經無緣再見。”
冰婉兒將江成雷不言內情,婉勸:“不論仙師去往哪裡,還是趕往七界去探望道姑吧,瞧得出,她雖然恨你,但是心中還是有你。”
“哈哈,”化仙大笑,“老夫平生最對不起的就是她和金夕,哪還有臉面去見,”說著,他取出金釵遞向冰婉兒,“還是勞煩你將此物交給她,就說,就說我本是無奈,可是我心終生未變。”
冰婉兒當即拒絕,“誰播苦種,誰來飲澀,還是仙師親自去賠禮吧。”
江成雷眉頭緊皺,悻悻收回金釵閉目停言。
冰婉兒也無意再追問,趕忙拉起妙澤的手,“走,我們回柔居。”
妙澤有些迷惑,“姐姐,因何這麼著急?”
“我也不曉得!”
冰婉兒淡淡答道。
───七界雪天派,程傑正在訓斥一名低階弟子,胡亂用詞,大嘴唾沫橫飛,似乎發洩著心中巨大不滿。
弟子似乎已經習慣,面不改色立在那裡,其實根本沒有聽,但是不敢擅自離開,因為此時眼前的大嘴已經是副掌門。
眾人早已從冰婉兒那裡得來金夕不知去向的訊息,雪傳子最初急得團團亂轉,最終愛屋及烏,將金夕的朋友程傑提為副掌門,而程傑自從聽聞變故後脾氣變得越來越壞,有事無事便隨意對弟子發火,雪傳子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發飆。
作為朋友,雪傳子的心裡與程傑一樣痛苦。
殊不知,金夕跑去了大清,見到了他義父雪頓的轉世阿柴,和親生母親語鶯的轉世鶯兒,想盡辦法促成他們的婚事,力爭獲得最為圓滿的結局。
劉冷得知噩耗後,更加無意登升八界,索性留在雪天派,帶著女兒和女婿幫襯雪傳子治理門派,等候金夕的訊息。
就在同時,他像冰婉兒一樣跑出正殿,憤怒不堪地教訓程傑一通,繼續禁止他以後肆意訓斥弟子,隨後慌亂令道:
“快去尋來夕夕,我們要回柔居!”
程傑抹掉嘴角的唾沫,“爹,怎麼了?”
“快去!”劉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