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舉,只答道:“你當然存在。”
呂嫣撇撇嘴,未再多言。
晚間,房內燃起燭光。
“王爺,我們該回府了,否則大福晉會擔心的。”凌歡勸道。
胤禛微目瞧向凌歡,似是發覺出美妙,淡聲道:“她是有些過度操勞,日日想著別人,從不顧念自己。不過,與本王在一起,你的大福晉還能擔心?今日乃本王三十三歲生日,從未在皇宮或者官府外度過,今晚就留宿在這裡,體味百姓怎麼度壽。”
凌歡垂下頭。
胤禛不顧手下臉色,抬手牽起凌歡,再次進入昔日的內廳,那間曾經臥病的小巢,在那裡,她喜愛上舍命救護自己的郎中,不想竟然是府中的格格,自然是大喜特喜。
凌歡道:“王爺,小舍寒酸,你便先行臥寢,妾身在旁邊伺候。”
“哈!”胤禛冷不丁探向凌歡,“你害怕?”
凌歡是第一次與胤禛無事獨處,自然有些膽戰心驚,嘴上卻是不認,“哪裡怕?王爺又不吃人。”
“不怕,你抖什麼?”
“妾身是高興的。”
胤禛一把將凌歡按在懷裡,將嘴唇貼在凌歡的耳邊,“那,本王就讓你好好高興高興。”他體會到懷中柔女的神態,聞嗅到那份撩人的清香,迫不及待為凌歡寬衣,隨後將她抱至昔日的病榻上。
“王爺……”
凌歡發出吟呼。
她,十九歲。
金夕正在與呂嫣交談,忽然發現屋內三人接連湧出,池鄂與阿柴立在院子中央,鶯兒則侷促不安又面帶欣喜,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在做什麼?”呂嫣問道。
金夕在皇宮內待過,瞧著他們的神色,再瞥瞥那間小屋,立刻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不知如何啟口,遂答:“睡覺。”
“他們為何不在裡面睡?”呂嫣更是迷惑不解。
金夕仔細端詳呂嫣,因為長空無月瞧不見臉色,認真答道:“是他們的主子在睡覺,明白了嗎?”
呂嫣還是不明白,這在鄉間是絕無僅有的,“主子就寢,下人就要外出守候嗎?”
金夕無言以對,順著呂嫣的意思答道,“不,是王爺和格格做的不對!”
這時,屋內不慎傳出一道奇怪的聲音,呂嫣頓時明白金夕口中的睡覺是什麼,馬上背對身去,又怕金夕再說出什麼,猛地用雙手捂住耳朵。
是夜,凌歡懷上胤禛的骨肉,從此更得到胤禛的喜愛。
兩日後,眾人不得不再次分道揚鑣。
胤禛得到康熙聖旨,要趕往江浙一帶調查糧倉虧空事宜,要帶領池鄂與阿柴南下,不知何時才能回返;金夕要繼續尋訪龍脈密冊,還要探查有沒有人暗中伺動,侵犯龍脈。
臨別,池鄂交給金夕一本名錄書冊,“金公子,這是由軍機處秘本抄錄來的名冊,裡面的人均是各地曾經反清復明的首領,後來皈依朝廷,得到了當地官府的厚遇;這其中一定有當年與呂留良結識的好友,也許從他們口中能夠查出些蛛絲馬跡。”
金夕不禁敬佩這位粗中有細的漢子,誇讚道:“王爺身邊有你這樣的忠膽英雄,又是如此縝密,自然是高枕無憂。”
“金公子見笑了,”池鄂咧嘴而笑,“這是府中格格的主意,只是聖旨已下,末將要與王爺趕赴江浙,只好拜託公子了。”
“如此信任我?”
金夕掂量手中的名冊問道,若是落在歹人手中,定會引來大肆的殺戮。
“當然!”
池鄂斬釘截鐵答道。
旁邊的阿柴偷偷觸碰金夕的胳膊,那意思是還有他在,本是第一次與王爺親征,當然想讓金夕在侍衛總管面前美言幾句。
金夕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