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一個被隔閡,被遺棄的人吧,現在同為穿越的同伴突兀地出現在了眼前,我果然,有了同伴了吧?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了。
歌曲□即將來臨,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姑娘,也不知不覺哼唱起來“有時候有時候……”那個姑娘發現了我的存在,她的聲音停滯,旋律卻依舊,我就在臺下直視著她,接著她的唱腔唱了下去。她眼睛裡像霧氣一樣濃郁的憂鬱頓時消散,她驚喜地看著我,我微微點了點頭,笑著篤定地看著她。
第三十一節: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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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孤單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呢?我曾經深刻地感受過。
就是在商場里人來人往,身邊沒有誰牽住我的手,我被一個人置身事外,看著別人的高興別人的快樂別人的面無表情,而自己被隔離在外的感受。
就像是現在一樣,雖然有一個兔子在陪著我,潛意識裡卻還是有這樣揮之不去的情緒,與強烈缺乏的安全感。
而安慰感,就是那隻誰伸過來,撫摸著我腦袋的手,又或者是我遇見了一個,與我一同被世界所隔離著的誰。
這時候我心裡的安慰之感席捲而來。我迫不及待地從富豪兔子那裡掏出大把的銀票,也不顧討價還價,也不顧去在意兔子到底冒過多大的風險,用著怎麼樣的心情去手刃這些人,而我卻理所當然地身為了一個,多麼不要臉的揮霍者。
我只知道。我要救下她,她是我的同伴。
兔子畢竟是對我的反常見怪不怪的,他很大方地任我為所欲為,我看得出來妓院的老鴇訛詐了我們不少,不過我不想去不厭其煩地追究她獲了多少利,畢竟我想救下的是人,而不是想買來商品。
我拿下賣身契撕得粉碎,她的眼裡充盈著是滿滿的希望,我和兔子和著青樓裡眾人參差不齊的目光,迫切地走出了這煙花場所。
我的心臟在撲通亂跳,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已經在我耳邊,那種急於知道真相的迫切之聲。她或許是知道的,她或許是知道的——這是我心裡比“同伴”,還要沉重的迴響。
她雖然疑惑地看了看我身邊的兔子,最終還是轉過了頭面向著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拉住我的手,她說:“你來這裡多久了?”
“八月份的暑假來的,去鄉下寫生結果莫名其妙就過來了。”我激動地看著她,“你呢?你知道回去的方法麼?”
“我是一個星期前過來的,我是音樂學院裡的在讀大學生。”她只是悲傷地搖搖頭,然後自嘲地笑了,她說,“從小學的古箏,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我叫林緲。”她感激地看著我,“你呢。很謝謝你。真的。”
我只是笑了笑,然後下意識看了看我身後一臉理解表情的兔子,最終還是把自己的名字吞了進去,我遮遮掩掩地說:“在這裡,我叫碧娘。”
林緲長得很漂亮,染得略微酒紅色的長頭髮,高高盤起了一個髻。她看起來比我年長,我握住她的手,然後迫切地碎碎念道:“我才不要呆在這裡,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漫畫,連上個廁所我都小心翼翼,生怕不留神會掉進去了,我本來就便秘的,為了儘量避免多次進入這樣高危的廁所,我都覺得我的腸胃已經不堪重負,急不可耐地需要洗洗澡了。”
她表示理解地點點頭,卻也對我自以為是的幽默笑不起來,即便是她也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在這裡,果然是遇見了一個同伴,也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她快要哭出來了,她說:“我試過很多方法的,我穿著同樣的衣服拿著同樣的東西,確定了一個最精確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試圖去原路返回,卻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只能夠呆在這裡聽天由命,聽天由命地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