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與他認識的那個柳雪顏不一樣了。
“不用請示了,就按原判!”秦夙淡淡的道。
“是!”近衛退下去了。
等近衛下去,零從門外進來,零向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好像沒有其他的情緒一般。
零今天是在外面守著的,因為之前柳雪顏的緣故,柳雪顏不喜歡有人盯著她寫書,他若是進來,自然是有事了。
“又發生什麼事了?”秦夙低頭處理手中的摺子,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回陛下,是水陽總督!”
“沈側?”秦夙此時方抬頭:“他怎麼了?”
“據可靠訊息,水陽總督已經從水陽郡回來了,預計,他明日將抵達安城。”零將自己得知的訊息如實彙報:“另外,水陽郡水壩被破壞的原兇,有一人被水陽總督的人抓到了。”
“怎麼被抓的?”
“傳來的訊息,說是他酒醉之時,與他人說露了嘴,因此被仇家告發。”
“他都供了些什麼?”
零點頭:“他也沒知道多少東西,只是能過底下的人傳話,底下的人聞風已經先行躲避,這次水陽總督回安城,將那個人也一起帶回了安城!”
“帶回安城呀!”秦夙劍眉微揚:“看來,水陽總督,是想用這個人來做點文章了。”
零再一次點頭:“據可靠訊息,水陽總督打算將那人屈打成招,招成是由陛下您主使。”
“他也就只能使這一點小伎倆而已。”秦夙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陛下,要不要我們沿途埋伏兩個人,將那個人殺了?”零提議。
“不必!”
“為什麼?”零不解:“這個人雖然不知是您所主使,但是,水陽總督若是把這個罪名安在您的身上,又有人證,這個罪名怕是要坐實了,到時候華南國皇帝盛怒之下,說不定……”
“你若是在沿途的時候把那個人殺了,才能更加證明沈側的猜測,只是一個小嘍羅而已,暫時還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就讓沈側把他帶到安城來,我倒要看看,沈側他能使出什麼招來。”
“但是,如果那個人指認您的話?那怎麼辦?”
秦夙斜睨他一眼:“零,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嗎?”
零還是不解,恭敬的低頭:“屬下愚鈍,還請陛下賜教。”
“他有證據,難道我們就不能有證據了嗎?”秦夙看著窗外,窗外刺眼的陽光另他微眯鳳眸,眸底似有寒光劃過這午後的暖意:“而且,我們還是人證和物證俱在的……鐵證!”
經過秦夙這麼一提醒,零心裡便明白了,只是臉,仍如初般的沒有任何表情。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既然知道,那就下去吧!”
“是!”零剛要下去,目光不經意的掠過窗下小桌上的新書冊,還有擺放在旁邊的舊書冊,只不過,原本該在那裡譯書的柳雪顏卻不在。
下午在書房內的一番爭執,零在書房外還是聽到一些的。
“怎麼了,還有事?”看零還未離開,秦夙眼睛的餘光瞟了他一眼。
“陛下,有件事,屬下覺得,應當要告知您!”零說道。
“什麼事?”
“是關於郡主的!”零還是決定說出口:“郡主中間出去花園的時候,屬下剛好出去送一份摺子,路過花園,然後看到……”
零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花園外所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聽完零的描述,一雙漂亮的鳳眸瞳孔驟然收緊。
“你的意思是,顏兒並沒有弄傷丹菲?”
“雖然趙姑娘身上的傷,屬下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屬下確定,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