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們那個時候大學裡拿過國家級獎項的學生才會有的獎勵。”
雷蘇敏靜對婚姻不抱什麼感情,她一向自詡能耐,因此手上戴的戒指也是她曾經輝煌的象徵,“你周伯父拿的戒指是最多的。”
“……”
原來如此。
李明淮明白過來,雷蘇敏靜又道,“薄崢嶸對你周伯父有奪妻之恨,他一直想將薄家除之而後快。”
奪妻?
好像還不是妻吧。
李明淮暗想,聽雷蘇敏靜繼續,“我不想攪和進這種事裡來,但如果你執意要報仇,你可以跟著你周伯父做事。”
“……”
“你周伯父人不錯,薄妄的那個調查小組跑來三天兩頭地找事,讓我深受其擾,也是你周伯父出手幫我解決的。”
“……”
原來廖家鳴出車禍也是周勁搞的。
戴著兔子面具的周勁又笑,“蘇敏靜啊蘇敏靜,你是我見過最精明的女人了。”
她不敢得罪薄家,但又覺得他周勁三樁血案都輕易犯下,說不定真有能耐玩死薄家,於是就把這個可有可無的兒子送進來。
這樣一來,周勁贏,她能以參與者的姿態分得利處,要是薄家贏,事發之後,她也可以推到李明淮的身上,反正她又不自己下場。
“我只是看我兒子對薄妄恨之入骨,才給他一個機會。”
雷蘇敏靜立刻看向李明淮,“明淮,你不用揣測我的心思,你不想跟著你周伯父,我們現在就走,母親絕對不會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李明淮側目看向她,她的眼底滿是對他的慈愛。
要不是他從小見慣她的態度,他都覺得她只是在為他著想,成全他的一切選擇。
“我怎麼確定周伯父是有能力將薄家除掉的人?”
李明淮收回視線看向兔子面具,聲音冷淡。
周勁坐在桌前,聽到這話後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緊,電子音逐漸響起,“想看能力?”
話音剛落,李明淮身下的地板開始鬆動起來,如同地震一般劇烈搖晃。
他正欲起身,腳上突然一緊,只見有椅子裡邊有黑色的管線伸出,如同有生命力的管線將他雙腳死死纏綁在椅背上,下一秒,他的雙手雙臂以及身軀也都被死死纏住,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周勁你幹什麼?”
雷蘇敏靜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旁邊走來兩人將她按住肩膀,不允許她動彈。
地板下升起黑色的牢籠把李明淮關住,杆欄間是玻璃,將他密實地封在裡邊。
“……”
李明淮一下子成了囚籠中的獵物。
白熾的光線從椅腳慢慢升上來,遊走在他渾身的管線上,一股電流猛地激盪過全身,李明淮被電得身形狠狠一震,腦袋一陣劇痛。
“周勁!”
雷蘇敏靜瞪向周勁,“你什麼意思?”
李明淮抬起臉冷眼看過去,兔子面具後的周勁冷笑一聲,“蘇敏靜,你這麼容易就信了你這個兒子,我可還沒信。”
“……”
“跟在薄妄後面這麼多年,說背叛就背叛,不會是薄妄要你來查我的吧?”
周勁問著,“說說吧,薄妄到底查到我多少了。”
一股電流順著管線又衝擊向李明淮的身體,昏暗的空間裡,李明淮被電得臉上的肉都有隱隱的抖動,眼裡獰出血絲,痛楚遊走四肢百骸。
他懂了,薄妄明裡暗裡調查血案。
周勁今天是要從他嘴裡知道薄妄調查到了多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家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李明淮忍著疼痛開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