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玄莊傷心的,是戒恃院的主持,竟然也背叛了他。
黯然嘆息一聲,玄莊高聲說道:“神木師叔,諸位師兄、師弟,本座加有什麼不對之地,為何從不聞戒恃院向我提出過什麼?”
玄方大師冷冷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目下大勢己去,師兄何不辭了掌門之位,免得傷了和氣。”
玄莊道:“本座辭去了掌門職位,何人接替本座?”
玄方大師道:“這不勞師兄費心,長老會自會決定。”
玄莊人師冷笑一聲,道:“如是本座不肯辭去掌門之位呢?”
神木大師道:“這就是掌門人的不對了。你,不肯辭去掌門之位,豈不是藐視長老會麼,老衲既是長老會中的唯一上代遺老,自然要主持大義了。”
玄莊道:“迫我去職?”
神木道:“你用人不當,判事不明,如若還站在掌門人的職位上,豈不是要誤了全寺的僧眾麼?”
玄莊回顧了玄光一眼,道:“玄光師兄意下如何?”
玄光道:“貧僧之意,掌門人不能輕易言退,需知長老會權威雖重,但卻從來沒有免去掌門職位的事。”
玄方冷冷接道:“每一件事,總要有個第一次。師兄此言,大背眾意。”
玄光怒道:“就算長老會免去了玄莊師弟的掌門之位,也不會由你頂替。”
玄方大師道:“小弟並佔有掌門職位之心,師兄不用含血噴人。”
玄光冷笑一聲,道:“寺中還有白雲前輩,何不請他說一句話?”
玄方道:“白雲師伯不是長老會中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