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也想要幢那樣的房子,&rdo;愛麗說道:&ldo;你讓我看到了感覺到了……不錯,這兒會是一個安家的好地方,一個人美夢中的一切東西都變成真的了,可以住在這裡,自由自在,沒有什麼礙手礙腳,沒人把你關起來,逼著你做每一樣你不愛做的事,使你遠遠離開那些討厭的事。唉,我對自己的生活。以及四周的人和每一件事都討厭死了!&rdo;
事情的開頭就是這樣,愛麗和我在一起,我有我的夢想,她要反抗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說話了,她凝視著我,我也望著她。
&ldo;還沒問你尊姓大名?&rdo;她說。
&ldo;洛佩克&rdo;我說,又補充了一句:&ldo;斯維勒。你呢?&rdo;
&ldo;愛麗,&rdo;她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她望著我,表情相當煩惱。
彼此知道姓名似乎並沒使我們瞭解的更深一點,但是我們繼續相互望著。兩個人都想再見到對方)‐‐只是當時並不知道如何著手。
------------------
出品:阿加莎。
5
唔,這就是愛麗和我兩個人如何開始交往的,我想,說實的話,進行得並不十分快速,因為兩個人各有各的秘密,都有事情要瞄住對方,所以就沒法兒像應該的那樣兒,把自己的事情多多傾訴了;所以一直使我們很機警,對抗著一重阻礙。我們沒法子把事情公開提出來說:&ldo;下次我們什麼時候見面?在什麼地方見到你?你住在哪兒?&rdo;因為,你也見得到,如果問別人這些個問題,別人料到你也會把同樣的事情說出來呀。
華妮把姓名告訴我時,神色上很不安,不安的程度便琢磨了一陣子,這或許不是她的真名實姓,差不多想到或許是她杜撰出來的!但是當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便把自己的真實名姓告訴她。
那天我們真不知道彼此如何分手,尷尬得很。天氣變冷了,我們都要從&ldo;古塔&rdo;徘徊下山--可是下山以後呢?我試探著說話,還是局侷促促的。
&ldo;你就住在這兒附近嗎?&rdo;
她說她住在查德威市場,那處市場離小鎮並不多遠;我知道,那裡有一家大飯店,很高階,我猜想她是住在那裡吧。她向我說,話裡面還是同一樣的支支吾吾。
&ldo;你住在這裡嗎?&rdo;
&ldo;沒有,&rdo;我說:&ldo;我不住在這裡,僅僅今天才到這裡來。&rdo;
這時又是一陣侷促的沉默,她隱約哆嗦了一下,起了一陣小小的寒風了。
&ldo;我們最好走走,&rdo;我說:&ldo;使自己熱呼點兒。而你--自己有車呢?還是要搭公車?
搭火車?&rdo;
她說她的汽車留在村子裡。
&ldo;但是我不要緊。&rdo;她說。
&ldo;看上去她有點點兒緊張,我想或許她要擺脫我,卻不知道要如何才辦得到,我說了:&ldo;我們走下去,一直走到村子那裡,好嗎?&rdo;
她以感謝的眼神望了我一下,我們就在這條頻傳車禍的盤旋公路上走下去。正當我們兜過一個角落時,一個人倏地從一株楓樹的隱身處走了出來,由於冒出來得太突然,愛麗吃了一驚,&ldo;哇!&rdo;了一聲。出來的是個老婆子,就是先一天我在她農舍花園裡見到過的--黎老太太,今天看起來可粗野得多了,一綹黑頭髮在風中吹動,一件深紅色的斗篷披在肩上;她那種主宰人的氣勢,使她看上去要高大得多。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