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聽到自習課堂裡傳來了無數的嘲笑的聲音。
“你很大嗎?哦,讓我看看,是不錯,這肌肉!”我說著話用手拍著肌肉男的胸肌,然後用力一擰,說:“大有屁用,恐龍也大,照樣完蛋!”
“哎呀!”那個肌肉男痛苦的叫了一聲,然後他走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衝著我咆哮著:“你他媽的小子,是不是找死!”
於是整個教室裡所有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你最好放開你的髒手,不然我會把你的屎都打出來!”
“就你?”
“來呀!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麼?”
“試試?”
“試試就試試!”
這個時候阿蟲走過來,用人聽不到的說話對我說:“主人,要不要阿蟲幫忙?”
“不用,以我明查秋毫的眼睛來看,這傢伙跟本沒種!我吃定他了。”我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主人!”
“等等,……如果他真的動手的話,你也是不能袖手旁觀的哦!”
“……”
我用眼睛死死的看著肌肉男,三秒種過去了,五秒鐘過去了,七秒,八秒,九秒。哈哈,這個膿包終於先鬆開了手。他可能沒想到,一向懦弱的四眼男小白會變的如此有種。
“小子,我今天不打你,省得人家說我以大欺小。”
肌肉男試圖挽回自己的面子,但我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的。
我丟開肌肉男,然後抄起一把椅子來。
“小子,你還上傢伙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剛才不動手是因為……”
“砰!”
我抄起木椅在自己的腦袋上來了一下,鮮血從我的髮際留出來,然後緩緩的躺到了我的臉上。這一回,教室裡一下就變的鴉雀無聲了。就連莎莎也停住了她本來一直抖動的腿,吃驚的看著我。
“啊!你,想幹什麼?同學們都是看到的,我可沒動手,是他自己打的!”
“幹什麼?來呀!來試試呀!”我舉起椅子來又在自己的腦袋連著來了兩三下。無所謂,反正是別人的腦袋,感覺不到痛的。
這下那個肌肉男拔腿就往外面跑,我想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不會再在莎莎和四眼小白麵前出現了。
“莎莎!”我回過頭來衝著莎莎微微一笑。
“你,你流血了!”
“我可以請你去曼哈頓酒吧嗎?”我用一種非常狂浪的表情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可是,咱們現在還是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吧!你,真的流了好多的血!”莎莎有些驚慌,有些語無論次。
“為了你,我可以流盡我體內的每一滴血!走,跟我走!”我說著話,一把抓住莎莎的手臂,把她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去哪裡呀!”
“曼哈頓酒吧!”
當我拉著莎莎走到教室門前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然後衝著莎莎笑著說:“你等我一下!”說完,我轉身大步走上講臺,然後我拿起一隻粉筆在大黑板上畫了一個心形,然後又在裡面寫了幾個字:從今天起,莎莎只屬於我一個人。
當我丟下粉筆走下講臺的時候,教室裡突然響起了熱烈的歡呼和掌聲。
七十一 這種後進入的姿勢其實現在很流行的
曼哈頓酒吧。
下午的這段時間,靜吧裡只有三三兩兩的無聊的人,他們分開坐在陰暗的角落裡面,品嚐著各自的寂廖。
我和莎莎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長著一雙憂鬱眼睛的長髮男孩正在臺上彈著一把破吉他。男孩兒看到莎莎和我進來,便用眼光跟我們打了個招呼,然後他開始彈唱起一支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