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和招數，而且不必發愁沒有人給你當陪練，讓你更多接觸實戰。你自己考慮吧！”

“好啦，我們走了！”金剛再次拍了拍奧斯，便起身和小虎兩人離開了。而奧斯還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胸前的拳印，腦中一片空白。

許久，他慢慢轉回頭，看著索羅的墓碑，低聲自語道：“大哥……如果你還活著的話，你會怎麼做？……你若真的還在，應該比我強很多吧，也許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奧斯慢慢起身，拿起籃子沮喪地向家的方向走去。自從索羅離開後，奧斯那自我催眠一般的自信心遭到這樣的打擊，六年來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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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集結之時　3（上）

奧斯回到家中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西沉，原本的高溫稍稍降低了一些，使人有了一絲涼爽的感覺。可是奧斯卻感覺不到這一絲清涼，他只覺得就像有一股悶氣充塞著全身，堵住了所有毛孔，讓他透不過氣來，更不知道該如何宣洩出來。

走進院子中的時候，泰迪已經吃過了晚飯，正坐在門口乘涼，尼娜則在自己的房間裡安靜地讀著書。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泰迪看到無精打采的奧斯，沒有一點活力，胸前還有十幾個拳印，“你和人打架了？”

“爺爺，我想問您一件事情……”奧斯鼓起了勇氣問道。

“什麼事？”泰迪看著奧斯。

“您教我的真空劍，是您年輕時最得意的招數吧？”奧斯問道。

泰迪盯著奧斯的眼睛，沉了好一會兒才回答：“當時是，怎麼了？”

“那……我現在使用真空劍的威力，和您當時是一樣的嗎？”奧斯又問，“或者說，我現在的真空劍，發揮的是它最強的威力嗎？”

泰迪又沉默了一陣，慢慢說道：“你的真空劍比我現在的威力要強，不過和我最巔峰的那個時期比起來，應該略弱一些。至於第二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

“為什麼？”

“因為雖然真空劍是我的絕招，而且我年輕時又是阿旺那為數不多的強手之一，可一個人的潛力和能力畢竟是有限度的。我只能說，我當初使用的真空劍的威力，是以我的能力達到的最強，至於是不是這一招的最終境界，我沒達到過，所以我也不知道。”

“那……當初您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我能做到的……並不只是將手化為劍刃一般直接砍向敵人，而是可以將內力化為內氣，透過手刃揮擊出來，對對手形成更強大、攻擊距離更遠的進攻。”泰迪指了指門口的一棵樹，“我年輕的時候，人在這裡揮出真空劍，發出的劍氣可以砍斷那邊的那棵樹。”

“……這就是真空劍的真正力量？”奧斯倒吸了一口氣。

泰迪卻搖搖頭：“我只能說，真空劍可以達到這樣的威力，至於是不是最強的威力，我不知道。孩子，你要記住，一個招數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並不是這種招數自身來決定的，而是使用者個人的能力高低來決定的。一種招式再強，能力差的人依舊不能發揮出來；但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就算是普普通通的隨便一拳一腳，也都是可以致命的！”

“我明白了……”奧斯點著頭，“原來小虎說我沒能使出這一招的真正力量是真的，真空劍果然比我從前所認識的程度更為強大。而我之所以使不出來，是由我自己的能力所決定的。”

“真正的高手，應該是可以隨心所欲來控制自己的內力的。”泰迪說道，“內力並不只是支撐使用者外力招式的威力大小這樣的作用，而是完全可以將力化成氣，作為一種進攻手段來使用的。而將內力化成內氣來攻擊，不但攻擊力大大加強，而且還會將攻擊範圍擴大數倍。你想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