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們也有它們的規則,不然就無法‘存在’,這世界也不會是個秩序的世界,這就是說脫軌的東西立不穩,所謂的冥冥中萬物皆有道。
可是誰會和那麼邪惡無常的惡靈訂立契約呢?
小夏趁阮瞻思索的時機,快手快腳的收拾了簡單的行李。
“你一定要找我麻煩嗎?”阮瞻的眉頭都快擰成解不開的繩子了。
“我不是麻煩你,是‘求’你幫忙。不是說了要吃一塹長一智的嘛,不然你是想等我出事在幫我收屍?”
“就這麼簡單?”
“難道你以為我是象某些女人一樣是為了藉機接近你嗎?還有,我怎麼也算救過你的命。”
救命?!難道她是指李景明的事?不是她把他捲進來的嗎?真是不講理!至於因為好感而接近的事,他可不敢想會有這種榮幸!
“不要求我除掉它?”
“不――”小夏遲疑了一下,“它很厲害不是嗎?它讓你受傷了!”想起阮瞻剛才臉色蒼白、手指冰冷、嘴角溢位血跡的模樣,小夏忽然覺得心裡特別不舒服。她不願意讓他受傷甚至危及生命,上次在李景明那件事中他出現的危險已經快嚇死她了。
想到她還顧及到他的生死,讓阮瞻心底最黑暗冰冷的角落升起一絲不易覺察的溫暖,雖然知道她還會利用他、逼迫他、打擾他平靜的生活,但他不自禁的心軟了。
“那沒什麼關係。”是他自己不小心才被傷到的,不過它能聰明地控制張雪來攻擊小夏也很出乎意料,看來他們又遇到一個不簡單的東西。為什麼這位嶽大小姐總是惹上這些大麻煩而不是普普通通的鬼魂呢?這一回竟然是西方的靈體,不是隨便驅一驅就可以報答她的‘救命之恩’的。果然是閻王好過,小鬼難擋,以後千萬要記住不要欠她什麼。
“能制服它嗎?”
“我不知道,驅魔捉鬼的事總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意外,特別是考慮到我不是專業的法師。”上次和那個秀才惡鬼拼盡全力的大戰一場,使他封印多年的力量釋放了一些,不過他對這個血腥瑪麗並不熟悉,所以他不能妄下判斷。
“我一直奇怪的是――西方的邪靈也能被中國人請到嗎?”
阮瞻啞然失笑,“說得酸一點,靈魂是沒有國界的。不過鑑於普遍的宗教信仰不同,確實在中國請到西方靈體的可能性不大,我想它們也不會無緣無故亂闖地盤的。”
“那你同意我到你的地盤去了嗎?”
“好吧。只住幾天,而且只此一次。”阮瞻不出預料的投降。
“我們走吧。”小夏含糊的答應,但心裡卻鬼鬼祟祟地想:誰理他說什麼!她一定要在完全安全的情況下才離開‘防鬼堡壘’,她膽子小,雖然見過鬼了也沒什麼長進,她可不想被嚇了。反正萬里說得一點錯也沒有,對付阮瞻這樣的男人威逼利誘是沒有用的,死賴活挨倒是屢試不爽。前提是他不討厭你,而她知道阮瞻不討厭她,只要頭疼不算在內的話。
他們在路上又討論了一下,阮瞻認為從表面情況來看,血腥瑪麗很可能被什麼人召喚到,並且正好趕上它心情很好,那個召喚者沒有被嚇死或殺死,還和它訂下了契約。既然在西方‘血腥瑪麗’被召喚到的事例也不多,那麼這次特例一定有極巧合的機緣和強大的願望,甚至召喚者可能是個特殊的人。
它只在校園中作惡,就是說和它訂立契約的一定是學校裡的人;首次請它需要一定的程式,就是說這個女生必須有在晚上獨處的時機,並且時間不會在很早以前,很可能就在這個學期開始的幾天;大家所知的第一個召喚者錢莉已經死了,就是說這個訂約者其實另有其人,所以說找到這個訂約者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
“你確定會有這樣一個訂約人?”小夏想想身邊有這麼